任由她在鸡巴上费劲扑腾、不住哭吟、奶子飞甩,他一下下直插直顶,“不是你直勾勾看我?”
“还不害羞的看我那里?”
“哈。”
“我就是,估量下……谁知道你块头这么大……”谁说的块头大鸡巴小?
“嗯唔……”一记又重又粗的捶打直击花心,被扯着双腿不由得更加打开了,任凭他兴风作浪。
“这样子是乌龟?原来能打开到这里……”
全根没入的鸡巴还在鼓动,似乎要把红艳艳穴口再插开一点。
小姑娘扭动着身体要跑,路德维希追上去,穿针引线般,她退他追,鸡巴在度过什么激浪游戏,一会儿干一会儿湿。
“你,哇……”
“哭的好假。”
“为什么还穿着背心,嗯,黑色的?”
“溅上去好看。”
到最后没地方退了,不还是被折迭起来,门户对准,干的床板摇动不止?
随着潮水起落,性器也停在那里。
“哈,背过来。”
“你干嘛?”
“哎呦。”
“我跪在床上,你应该也跪起来……等等,后面有个洞?”
“能插满吗?”
“呜呜……”
“那我润滑下,慢点。”
怎么这家伙就是喜欢跪在她旁边,大手捞着她大腿弄啊?
“这屁股,还有奶子,是嫩豆腐吗?”
话还超级,超级少。
“嗯呜呜……”
“后面好紧。”
咕叽咕叽,路德维希惊讶的发现,本来很小的口,居然能吃进去那么大一个龟头。
往子宫里和肠道里各自射了一次,青年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小姑娘双腿早就支撑不住了。
“好乖。”
他换成了俯卧撑的姿势,每一下都捣的极深,捣在深处还不忘四处转转研磨内壁,果然昏昏沉沉的女人没几下就哭着扬起来脖子喊坏蛋。
“呼。”
“嗯唔……”
汗滴下来,滴在她头发上。
“好深了……”
“啪。”
路德维希在糊满精液的穴道中深插,她里面实在太小太紧,被箍疼了的鸡巴也发出警示不要插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