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个妹妹,要一起去。”
“我想想办法。”
“这么好说话?”在耳边吹吹风的感觉就是不错,阿桃疑惑:“难道这个情报对你们来说很至关重要吗?就是那种抛出来日本人就吓得到处流窜的?”
“当然。”阿尔弗雷德揉揉她,“很明显的她也知道这份情报对于日本人的重要性,她选择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他们。”
“对了,有一件好玩的事,”男人啃着蜜瓜,“你猜她是怎么猜出来我们的身份的?”
“难不成之前被小报拍过照片上了报纸头条?”
“哈哈哈没有的事,亏你把脸画的白白的,和你不熟的人是肯定认不出来的。”
“她说她去宪兵队都没有看见过你,觉得是潜伏的?”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她肯定有相好在宪兵队,或者和宪兵队很熟的人在一起工作。”
阿尔弗雷德接过手纸擦擦手,“想不到吧——”
“那个小司机,就是,”
“她的相好。”
阿桃幽幽地接上。
“之前装的那么一本正经,转头来还是回去找女人嘛!还是年龄比他大六岁,啊不是,七岁的女人?”大金毛哈哈大笑起来。
“我还以为能遇到那3左右的概率……”女人叹口气:“我就说嘛,在一个父亲角色严重缺失的家庭,影响下成长的男孩子,要么是极端喜爱母亲,要不是极度厌恶母亲,他们会认为母亲非常没用,不然不会导致父亲离家出走。”
“而这种厌恶情节,往深的一层,可能会导致他们极度崇拜男性,最后……”
“最后变成男同了。”
阿尔弗雷德差点又yue出来。
“不过世界上还是有这么巧的事,他肯定也在疑惑,我放着好好的飞行员不当,我去当宪兵队队长。”
“唉男人。”
“你别这么看我啊,我不恋母,也不是男同。”
阿桃又叹气:“你不恋母吗?真的?”
“我只是对比我年长的成年优秀女性感兴趣而已……”
“噢,我是那个荣幸的成熟的成年优秀女性吗?”
阿尔弗雷德看出来她的调戏意图,忍气吞声地点点头。
“这,这不是人之常情?”
蓝眼睛憋屈的要和阿桃对视。
“噗,好好好,你是弟弟。”
“我才不是!”大金毛开始抗议。
“我是姐姐,来,弟弟喊一声姐姐——”
“不要!”
————
一周之后,阿桃给了她一张船票。
“你,你搞到了?”
“差不多吧。”
千想,那这个金毛一定会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神通广大,她拿起船票看了看,确定是真的。
首先先有出入证,才能搞到船票,他是怎么连她的身份都安排好的?
“就是一张,还要一张的话,”阿桃示意,“你得告诉我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