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影子,拿着刀,不,不是影子,是纸片人……黑色的,周边滴着液体。”
“他在干什么。”
“我比你快了几秒,它在我们面前比划刀……”
“啊,宝宝,醒醒,”
周围的人还要围过来看热闹。
“她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
“醒醒,宝宝?”
见她没有反应,阿尔弗雷德心慌了。
“宝宝?”
“哎呦我好痛……脑袋要被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对不起,回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猛的站起来扑过去的瞬间,叫她的输液大计破灭了。
“该先拔掉吗?为什么已经是空瓶了……时间这么快……”
两个人对视一眼。
决定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护士长闻声赶来。
把阿尔叫出去臭骂了一顿。
“怎么看的人啊!一个两个都睡过去了!”
“对不起。”
“我们能不能回去输液?”
“……怎么回事你们,回去能给她好好输好吗?”
“马蒂有医师资格证,”阿尔弗雷德掏出来,“唔不过是红十字会医院……”
护士长的表情变了。
“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输液,拿上药品回去输不好吗?”
“因为她想多接触接触人嘛……”
“这是什么理由!”
“我感觉马蒂也不敢给她输液,就,会害怕。”
“???上过战场的医生你和我说他不敢?!”
“唔,好比医生不会给自己看病是一个道理……”
“多么医术高明的医师,都不太会把亲人推给自己当主治医师这样……”
“说着不管如何会不会手抖,还是会的。”阿尔弗雷德抬起头来,和她说。
“因为无论怎么样,都会内疚,责备自己的。”
“有的人还会觉得,假如自己不学医,不知道这一切就好了。”
“还有的医师是唯物论者,但是遇到特殊情况,也会短暂的变成唯心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