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谁家和室里没有佛龛。”
“不啊,我烧了啊。”马修轻描淡写,“谁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致命病毒什么的,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还是烧了。”
“在此基础上重修了一座。”
“只不过那些漆木盒子我感觉有用,我就收起来了。”
“哼。”
马修是故意让她知道,那所宅子是属于本田的。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那些漆木盒子和那些地契是他留在这个宅子里面为数不多的东西?”
“对啊,除此之外都被我一把火烧光了。”
“唔,”阿桃点点头,“本来不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一看那个水缸我就知道是他家的……你还把人房子烧了。”
“不烧留着干嘛,气你也气我?”
“哎为什么知道水缸是他的?”
阿尔弗雷德竖起耳朵。
“你看路啊,别分心了。”
“放心吧,我一心几用都……啊啊啊啊啊快躲开啊!”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阿桃差点被急刹车甩到前排去。
好在马修护住了她的头。
“他突然跑到马路中间的!碰到没有?”阿尔弗雷德转过来看他们,“好在是跑过去了。”
“很可疑呢。”
“难道说是个日本人都要去自杀吗?”
“你看前面!”
“卡啦。”
挡风玻璃被人粗暴的拿东西砸碎,天女散花般落的到处都是。
“喂喂喂,”
阿尔弗雷德不干了,他躲的及时,薄片玻璃没有伤到他,可是还有不少碎片落到后排了,“走开,不然,”抽出来腰间的手枪,青年警告一次,“我开枪了。”
“……阿美丽卡……”挡在车钱的几个人面色不善,晃着酒瓶,用日式英语磕磕绊绊,“阿美丽卡人。”
“叫他赔钱,玻璃钱啊?”
“滚滚出日本!”
“噢哈哈,是你们叫美国人来的啊。”
青年见状,打开车门,一脚踹在车胎上,身体前倾,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怎么,不服气,叫谁滚呢?”
“别打架。”阿桃喊了一声。
“放心,我有数。”
他转过来,“嗯?怎么不说话了,是你们求着美国人来的吗?5000吨凝固汽油弹长不了记性?光东京就烧死了五六十万吧,上千万人流离失所?”
“两颗原子弹不够是吧?”
“你们应该感谢美国人,要是苏联人杀过来,可不是这样的局面就能收住了,”青年转着枪口玩,“哎我这个算不算正当防卫啊,”
他笑得裂开牙齿,“嘛嘛,你们是是这么说的哈,棚から牡丹饼,”
“天上掉下来牡丹饼,福自天降。”
“这么快就灵验了。”
“……不下去吗?”马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