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一屁股坐他怀里,扯过来大金毛脑袋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口。
他腼腆的像个孩子,“我刚起来不太好吧?”
“穿好你的袜子!”
“啊。”
“装纯!”
“哎我有吗?”青年一脸无辜。
“我先去忙了,你记得过来帮忙噢!不然踹你!”
“好好,”
确定她这次真的走远之后,阿尔弗雷德从怀里掏出几张信纸。
他不再坐正了,躺下去拿胳膊撑着脑袋,“凉样:近日可好?”统一的开头称呼。
接下来的内容不同。
“切莫妄听。”
“盼回复。”
“急。”
盼个头。
读出来的急切的意味却是一封比一封重。
“还用的是绢纸。”
阿尔嗤笑出声,拿信纸扇扇风,随后就扔到了炭火中。
锅被他们端走了,火还在那里。
“灰烬就是灰烬。”
发黄的纸张一投入进去就被火焰快递的解体,侥幸逃出来的部分纷扬在炭火附近,没一会儿也被阿尔用和服扇过而来的风吞没了。
暗红的纸张灰烬,一点点和火焰融为一体。
“我就说,扇风方便。”
“啊,要不要收拾一下……”
正当他弯腰要去收拾炭火时,端着水,出现在纸门那边的阿桃发出了尖叫。
“你在干什么?”
“收拾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别动!”
可能是他们端锅的缘故,加上支撑柱不稳,铁钩子跑到他脚边了。
眼看着钩子再过去一点就可以把阿尔的脚腕烫到了。
“你还光着脚收拾什么炭火,啊啊啊你袖子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青年跟着尖叫。
“什么事?”马修迅速赶到。
好在马修迅速查明了情况,“别动。”
先把钩子拿走,再把着火的袖子撕掉。
“呼……吓死我了,我以为马修要一盆水泼我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