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好啊,继续骂。”
“你也是!你和他同流合污干什么!还知道要对付我了?!”
“不是,还扯上我?”
“算了,多多少少做几次……”几句话就被他扯了。
“还是这个时候声音最甜了。”被迫压在身底下的阿桃止不住的蹬他。
“高潮了就随便我捏了是吧……”女人觉得仿佛整个子宫都被串在他的阴茎上,被那巨大的棍状物绞得成了一团。
“轻点啊!”
“嗯……是会撒娇的猫猫。”噗噗噗的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她终于开始服软,青年趁她不注意,就把手往人额头上放,这个人啪嗒应声就断电了,“好了好了”,“只会记得有个哥哥。”
忘了他吧。亚瑟在内心默念,看着晕过去的她,还在皱起来了眉头,于心不忍。
她就真忘了基尔伯特,一提到什么哥哥,试图描绘出脑海中的形象就头疼的不行不行,大概是大脑的防御机制启动了,会自己忘了感到痛苦的对象。
实际上基尔伯特以为他要嗝屁了,结果没有。
青年就屁颠屁颠找她,换回来的是一个十分冷漠的反应,“不认识!”
“站着别动!”
“不是吧,亚瑟这么厉害?”
“他那破魔法,偏偏这个时候灵?”
基尔伯特一面嘀咕,还要伸手rua脑袋。
“你走开!”
这下子更加引起了他的好胜欲,不顾她的反对,大手动来动去,把脑袋揉成了乱鸡窝。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生气了!!!!!”
“别碰我!!!!!!”
愤怒到极点的阿桃才意识到她在做梦。
梦境很快的成片状在逐步破碎,接着,一个模糊的影子坐在她床头。
是路德维希吗?
宽阔的背脊。
路德维希会在她睡着的几个小时后,默不作声的坐在床边。
用一双浅浅的蓝眼睛盯着她看。
“……”
她嗯了一声,像刚生下来的动物崽子在努力的睁开双眼,观察世界。
“好沉。”眼皮好重,是谁往她眼睛上缝放了这么重的东西……
算了。
不是路德维希。
卡住的大脑摆脱了睡神的诱惑重新转起来,“是马蒂吗?”
“嗯。”
“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