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行,哪有贼喊捉贼的道理?”
“好吧,那亲爱的路德维希,帮我把你哥送到监狱里。”
“我做不到。我的意志也不愿意这么做。”
“那怎么办?”
金发青年顿了顿,把狗绳死死缠了几圈在手上,直到勒痕深陷在肉里。
“为什么不同样给我来一刀?”
阿桃恍然大悟:“对噢。”
“为什么呢?”
“算了算了,”她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念着,“嗯,我看看哦,临阵脱逃,小事,私自改造枪械,小事,利用权力获利,小事,违反了种族法,小事——”
路德维希的眉头紧锁。
“啊,这个!”女人兴高采烈的挥舞纸张,“勾搭外国势力。”
“什么?”
“简单来说,你叛国啦!”她宣布。
“我没有。”
“哎哟,这可不是说你没有就没有的事呢,”阿桃乐呵呵的,“现在有人该管你们了吧?”
“他们忙着去打仗……”
“不,我亲爱的,有人就是看着不顺眼,想要把你们俩拉下台……”
“是谁?”
阿桃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你们的人。”
“所以,委屈你们一阵了?”
伴随着口哨声的,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
他的军装笔挺地贴在身上,“嗨?小胡子?”
同样的金发碧眼。
阿尔弗雷德。
“你这个……家伙!”
路德维希的神色终于也开了一条漏缝,他一字一顿:“伪装成这样的人……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怎么会呢,”阿尔弗雷德摊手,“唉呀,唉呀,或者说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我,我真的是好——激动。”
“甜心,我太爱你了。”他深情地表白道。
“拜拜,路德维希。”
猛壮如牛的青年一闪,掏出他的手枪顶在路德维希的脑袋上,“不要动,不然爆成西瓜头,就不好看了。会吓到我的宝宝。”
论起阿尔弗雷德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在过去的时间点没有第一时间把路德维希,这个想让他把他碎尸万段的人,抓到他手里。
反而被伊万抢先一步。
苏联对纳粹德国的存在是深恶痛绝的,他们的人恨不得把德国血洗一番,腥风血雨要迟迟洗刷这里的人们,建筑,乃至动物好几年才行,同时也要给到足够深刻的,深入骨骼的教训中。
美利坚的恨意对他们也没有多少衰减的派迹。
这是非常奇怪的现象,欧洲本土的那些遭受侵略的国度当然要啖尽纳粹德国的尸体,还要在他们的尸体上尽情的跳舞狂欢,毕竟敌人的铁骑蹂躏了几乎整个欧洲,而这个远在大洋之外的,和德国没有过深仇远恨的国家,尽然也会对纳粹,(像纳粹对待其他非日耳曼人采取的做法相同)那样的报复回来。按理来说,他们恨日本人的程度,应该更加远超过恨过德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