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慌张地把林森送到医疗点。
刘医生见又是他们两,一脸吃惊,等看到伤处后,表情马上就变严肃起来。
温若她们都在外面等着,随时准备着送林森去县城医院。
急匆匆赶来的刘杏花跑到温若身边,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见她睁着红通通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治疗室的方向,叹了口气,拿湿帕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温若看着突然出现的帕子,有些疑惑地转头,才发现刘杏花来了。
“擦擦手吧,都是血。”见她半天都不动,刘杏花没忍住,直接动手帮她擦起来。
温若这时才发现自己满手是血,哪来的呢?
哦,刚刚路上她一直帮林森按住伤口,应该是那时候粘上的。
“阿花,如果是你,你会帮主动毁婚的未婚夫挡刀吗?”
“要是谁敢抛弃我,他被砍的时候我最多好心地帮他叫个人,怎么可能替他挡!”
刘杏花后知后觉一脸惊讶,“林森他是因为你受伤的?”
温若低头没有回话,她盯着手上还没完全擦干净的血渍陷入沉思。
对啊,阿花的做法才符合逻辑。
易地而处,如果换做是她,她会帮林森挡这一刀吗?
温若知道,她不会,这点心动不足以支撑她去挡。
那林森呢?他为什么要给她挡?
没过多久,刘医生探出头说血止住了,不过他这里缝不了针,还是得往县城医院送。
等一切都尘埃落地,已经是晚上了。
温若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不过红肿的双眼还是能看出她哭过,她把买来的饭放在床头柜上,是白粥和两个鸡蛋,病号饭清淡为主。
林森这次伤到右手,缝了10针,医生说还好角度不深,还能养好。
他左手在挂药水,温若拿勺慢慢喂他吃,第一次喂人还是很生疏,掌握不好角度,好几次都需要林森低头配合。
眼前的林森,虽然依然俊朗非凡,但却面色苍白,比平常见到的要虚弱很多。
温若喂完粥,手上拿着鸡蛋拨壳,想了想还是问出声:“为什么要帮我挡这一下?我们明明已经……已经退婚了。”
林森倚在床头答非所问:“你为什么哭?”
温若疑惑看他,这和她问的有什么关系吗?
林森看着她再重复一次:“我受伤你为什么哭?”
温若愣住,一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