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待在自己身边,她就感觉挺好的。
饭后,徐婧那边发了几条消息给她。
年底了,活动特别多,过几天她需要走红毯,徐婧跟她对了下行程,提醒她看活动图。
贺弥回了她的消息,然后转过头,问时砚,“你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过两天。”时砚朝她走来,就在她坐的沙发旁边坐下来,抬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垂眸笑看着她,“这两天就在这里陪你。”
贺弥闻言,嘴角上扬。
时砚手指轻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下来。
好像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亲吻,贺弥自然而然地张嘴配合,很快跟他吻得难舍难分。
太投入了,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时砚抱到了身上坐着。
他抵着她额头,轻喘着笑问:“有力气了吗?”
贺弥微微楞了下。
两秒后,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你好坏!”她满脸通红地抬手打了他一下,圈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害羞地将脸埋进他颈窝。
时砚笑着上下抚摸她身子,“晾了我那么多天,你不补偿补偿我?”
他这人,还真是坏得理直气壮。
不过,贺弥先前确实因为苏谨言的事,不肯让他碰,现在他要补偿,也是情理之中。
贺弥在他手中发软,偏过头,在他颈侧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
就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下,时砚圈着她的手臂明显紧了几分,呼吸也变重了。
也许她还不知道,只要她愿意,时砚的感受随时都会被她掌控。
当天下午,时砚的行李也让酒店的人从他房间搬到贺弥这里来了。
两人几乎不与外界联系,愈发沉迷在二人世界中。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时砚收到林深的提醒,上公司系统审阅了两份紧急文件。
在他顺便将其他文件也处理一下的时候,发现跨年那晚,苏谨言给他提交了离职申请。
贺弥见时砚似乎对着电脑忙起来了,让酒店送了点宵夜过来。
她端着一盘水果走到时砚身旁,往他嘴边喂车厘子的时候,随意往他面前的电脑扫了一眼,“忙什么呢?”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对他们公司的事情并无兴趣,但是收回视线的前一秒,竟然扫见了“苏谨言”三个字?
不太确定,她得再看看。
于是,她弯下腰,凑近了些,盯着电脑再仔细确认了一回。
她有轻微近视,微眯着眼,这次看清了是“苏谨言”三个字没错。
再粗略扫了眼内容,原来是离职申请。
贺弥默默偷瞄了眼旁边时砚的表情,拿了颗车厘子塞自己嘴里。
然后紧跟着,就看到时砚点动鼠标,点了同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