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距离椭圆舞台最近但稍侧的位置,属于贵宾席,旁侧便是亲属席。
后排除了富家子弟,还有不少娱乐圈内的大腕明星,连新娘的伴娘都是国际影后级别的大人物。
桌上摆着香槟塔和琳琅点心,旁边坐的都是财富地位上乘的名流,打过招呼后,段京淮将桌上的糕点推到时屿面前。
时屿总觉得周围有不少打量的视线落到他们这边,分明两个月前还因为天鹅湾争权夺利,如今却以如此亲昵的姿态示人……
必然也有不少猜测和看乐的人。
后排的一些大牌明星,圈子里爱玩的富家子弟,都在私下悄悄赌,段家公子会在几个月内甩掉时屿。
刚坐下没一会儿,时屿觉得有些闷,站起身来。
段京淮抬眼看他:“怎么了?”
“我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吧。”
“不用了,”他摇摇头,“我一会儿就回来。”
时屿走到玻璃厅廊上,整座城市的夜景都被浓稠的夜色包裹,璀璨灯河在脚底奔腾不息。
他站在窗沿边眺望,浅浅的透着气,轮廓陷入一片昏沉的静谧中。
不久,有琐碎的谈话声从厅廊另一侧拐角传出,他本意无心听,可那谈资间的主角,令他不由自主地凝神。
“放心吧,长不了,撑死一个月吧。”
“我看也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一道男声说:“也不一定吧,我还没见过段京淮在宴会上跟哪个男人这么亲密的。”
有人嗤笑道:“男人女人不都一样吗,玩物罢了。”
一个女明星道:“今天乔诗琪都没来啊,不会是在家伤心呢吧,说被甩就被甩了,也不知道捞到什么好处没?分手费是多少啊?”
“时屿除了长得好看,到底有什么魅力啊?能力倒是很很出色,可给人感觉实在是太清高了,我可不喜欢这种高岭之花。”
“什么清高,装的吧,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骚呢,不然怎么能把久经风月场合的小段爷勾到美国去找人。”
“小段爷真的是去追人了?会不会是谣传啊。”
“不可能,谢家豪亲口说的。”
“真是稀奇啊,我还以为他跟时总在圈子里是仇敌呢。”
“你懂什么,男人都是猎奇的动物,上床也不过是征服的一种手段罢了,等他玩腻了,自然也就扔了。”
“对哎,我看那个周扬一也来了,出了个热播剧尾巴都快摇天上了,他跟小段爷好了多久?”
“没好,就是炮友,前天晚上还在一起,听他正在拍戏的那个剧组的朋友说,被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都没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