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鸯不免感到好奇,问道:“什么事?”
程迦栗的手落在她的耳朵,轻轻捏了捏。
“你这么勾引我,我怎么能没有回应呢。”程迦栗话中含笑,啄吻着宋昭鸯。
宋昭鸯便也笑,配合着她,像啄木鸟一样,一下又一下轻吻。
最后还是宋昭鸯先受不了,大笑起来。
程迦栗摇摇头:“幼稚。”
“难道你不幼稚,”宋昭鸯不甘示弱,“刚才你比我啄的还欢快。”
程迦栗唇角翘着:“鸯鸯,你到底跟谁学的,怎么变坏了,牙尖嘴利的。”
宋昭鸯忖着,回答:“跟你学的。”
“你刚刚才说,我是顶好的人。”程迦栗不满地锁。
宋昭鸯摇头:“此好非彼好,各有各的意思。”
程迦栗啧了声:“坏鸯鸯。”
“坏迦栗。”宋昭鸯紧跟着说,
“坏鸯鸯。”
“坏迦栗。”
“……”
这样说了几个来回,她们对视一眼,皆是大笑。
谁都想不明白,怎么会做这样幼稚的事。
大概,爱情的本质就是幼稚。
两个成年人凑到一起,反倒成了两个小孩。
她们笑够了,程迦栗忽然说:“鸯鸯,陪我去趟酒吧,怎么样?”
宋昭鸯没问为什么:“好。”
这天傍晚,她们换了干净衣服,一起出发去那家酒吧。
齐昕昕身边已经换了人,褚延玥也带了人来。
大家都喜气洋洋的,似乎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宋昭鸯感觉到有什么被塞进她的手心。
她低头看了眼,是一枚折射出光泽的银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