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琯和尉迟姝双双倒在桌上,肉眼看着倒也协调般配。
黑衣人先是去将景琯拉扯起来扛在肩上,步履匆匆走向屏风后的床榻,刚将人放下,抬眸就对上景琯锐利的双眸。
他心中暗道不好,迅速转身要逃。
景琯快他一步翻身,一脚将他连带的屏风都踹倒丈远,让他顺顺利利滚到尉迟嫣和尉迟姝的视线里。
一人执剑守着窗,一人执锤横跨殿门前,景琯就站在他身前,用那双充满杀意的眸子盯着他。
“李蹇让你过来的,留下我和尉迟姝,然后杀了尉迟嫣?”
黑衣人没理会他的问题,只是转动眸子四处观察逃生的地方。
景琯问人问题从不讲究,往往都是一遍不过直接杀了。但今日之事,恐怕要出些意外了。
他轻轻一挥手,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自他袖中飞出,不偏不倚钉在了黑衣人的额前。
黑衣人连支吾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两眼一翻,晕死当场。
“就一个?”
尉迟嫣挑眉,掂了掂手里的小铁锤,纳闷道:“要将我溺死在荷花池里,一个人哪够。二位盟友稍等,待我摇个外挂,前来助阵!”
“嘭”地一声,说外挂,外挂抓的人就到了。
景琯:“……”
尉迟姝:“……”
尉迟嫣一喜,立即将自己手里的小铁锤别在自己的后腰带上,对着空气抱拳行礼道:“多谢前辈相助!”
说着,她又是嘿嘿一笑,“这不是说啥来啥了嘛,咱们也别严阵以待了,清扫战场,准备溜咯!”
景琯:“……”
尉迟姝震惊,“刚刚,那是……”
“嘘!”尉迟嫣立马做个噤声的手势,深沉说:“别声张,前辈不想被人发现。”
“哦哦哦,我知道了。”尉迟姝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忙不迭点头。
一刻钟后,三人光明正大从窗户翻出偏殿,明目张胆在殿外不远不近处,慢悠悠地溜达。
尉迟嫣拍拍自己吃饱了的肚子,笑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吃得饱饱的,晚些在宴礼上,多打包一些在路上吃。”
“你上辈子是饿死的,这辈子……你是饭桶吗?”景琯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与觉缘一比较,差得太多。
饭吃多了被骂,吃少了被骂,不吃被骂,吃了还要骂。
天生挨骂圣体,非她莫属。
他俩倒是不在意,毕竟这事儿干的不少。
尉迟姝就不同,她第一次干这事儿,这会儿还在恍惚,但见二人还有心情扯些有的没的,心里没底。
她问:“你们,一点都不担心吗?万一,那二人声张,咱们……”
“稍安勿躁,替罪羊已经来了。”尉迟嫣轻松自在,还给二人指了指正往这儿来的李濯,身后跟着一群人,似乎是来搞事的。
“他们是来……”
景琯轻描淡写,语气平淡,“捉奸的。”
尉迟嫣当机立断又做出噤声的动作,说:“小声些,难道这事说出来很光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