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牛蛙一脸平静的表情。脸上似乎没有半点笑意。那衙役魏成祥咽了一口口水。“牛公子此事非同小可,牛公子,可当真?”牛蛙微微点了下头。“没错,打伤孙少杰的人,正是在下!”魏成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牛牛公子您看知州大人现在正在”牛蛙笑了笑。回头看向曲婉儿。“婉儿,此事与你无关,你先回去吧!”曲婉儿则一脸担忧地看着牛蛙。“公子!此事全是因为婉儿而起,我陪你去州府衙门,去做个证人也好啊!”牛蛙轻轻摇了下头。“不需要,你只管回家去,只是路上不能陪你,你需自己小心些才是!”说完。牛蛙转头看向了魏成祥等人。“既是这样,我们走吧!”听到牛蛙这话。魏成祥身后的衙役。拿出了铁链。魏成祥见状。赶忙伸手制止道。“这些俗人常用的形式,对牛公子就不必了吧”那衙役听到了魏成祥的话后。点了下头。很快把铁链收了起来。魏成祥笑着看向牛蛙。“既然如此,关知州,还在堂上等着呢,那咱们走吧?”牛蛙点了点头。便随魏成祥等人朝着昌安州的州府衙门走去。曲婉儿见状。本来想坚持跟着牛蛙去衙门里看看情况的。可是。曲婉儿忽然脑子一转。觉得。自己先回府上通知大家。或许大家会有办法救公子也不一定。于是。曲婉儿拿定主意。朝着若曦家的方向。一路飞奔而去。这时。刚刚路过的那些热心群众。一个个的。摇起了头来。“你们看啊,这牛老板被人家带走了,那曲大家直接就跑了呀”“刚刚还在演绎深情,没想到一见牛老板大势已去,马上调头就跑啊”“而且还是跑的飞速”“这牛老板,又不是第一次惹出这样的事来了,我看牛老板也未必有事。”“哪能啊?!每个人都有自己惹不起的主儿,这牛老板这次碰的可是个硬钉子!”“是的,我听说,那被打的人是镇北王的堂侄,牛蛙这下麻烦了”“镇北王的堂侄?真的假的?!”“这还能有假”“打了镇北王的堂侄,这下可就麻烦咯”“我怎么听说是镇北王典膳史的”很快。曲婉儿做为一个柔弱的姑娘。好不容易跑回到了家中。她一进门。就来到了若曦的书房。好在除了若曦。镇北王此时也正在若曦的书房里坐着。和自己的女儿聊大天呢。忽然间。曲婉儿就这样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而且曲婉儿穿着的一身白衣。衣服上还沾了不少土。很像是。在刚刚奔跑的过程中。摔倒过几次。若曦看着曲婉儿这样惊慌失措的样子。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婉儿姑娘,为何如此慌慌张张,相公一早不是和你一起出门去了吗?”说着。若曦来到了曲婉儿的身旁。往曲婉儿的身后看了看。接着说道。“怎么没见,相公回来啊?”曲婉儿此时的呼吸。异常的急促。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状态。平复一些。随后说道。“若曦姐姐,不好了!今天在店里遇到了几个来闹事的,其中一个自称是那镇北王典膳史的表侄,名叫孙少杰公子看他们不讲道理,于是,动手打了孙少杰谁知道,在我与公子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州府的衙役,他们说孙少杰等人跑到州府衙门去告公子,把公子带走了!”若曦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就不好看了。镇北王一听。“砰”的一声。拍响了一旁的桌子。“孙少杰?!镇北王府的典膳史?!那孙宏阔果真在这昌安州有个表侄吗?!”一旁的薛文德见到镇北王发怒了。连忙躬身上前。“老爷小人不知道不太了解孙宏阔,是否在昌安州州城有亲”镇北王深吸了一口气。“薛文德,你!你马上去州府衙门,去看看那知州关兴贤,是那根弦没有撘对!敢公然在街上,带走我的爱婿!”薛文德听后。连忙应道。“是,老爷!小人明白!”说完。薛文德便匆匆出门去了。曲婉儿在一旁。,!看到了镇北王的这架势。不禁一脸的疑惑。曲婉儿本来也知道。若曦她们不是一般的人家。在官场里。确有一些熟识的朋友。但是。曲婉儿见到了刚刚镇北王的那架势总感觉他一点也不惧那镇北王府的典膳史州府衙门内。众人正在等着嫌犯上堂。不一会儿。几位衙役回来了。“大人!人犯已带到!”关兴贤看着眼前的衙役。点了点头。可是。当他视线稍微一转。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什么?!这不是牛蛙吗?!秦承安一转头。看到了牛蛙。秦承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那副久违的得意。“世伯!就是这厮!就是他”还没等秦承安说完。只见关兴贤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秦承安一脸的诧异。这是什么意思?!只见关兴贤对着牛蛙。一脸笑容的说道。“牛公子,怎么是你啊?你不是开点心铺的吗,怎么”牛蛙笑了笑。拱手回答道。“回知州大人,在下涉猎颇为广泛,不瞒大人说,这音梦阁也是在下的产业!”关兴贤听后点了点头。秦承安此时还没有明白状况。怒视着牛蛙。“你这厮好不懂规矩!州府衙门的公堂内!你为何不跪?!”关兴贤看着在堂下。对着牛蛙吆五喝六的秦承安。嘴角抽搐了两下。说道。“牛公子,并非旁人,本州特许牛公子站着答话!”秦承安听到知州的话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重生成为皇太子却意外失忆变牛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