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眸光一冷,手中一紧,将茶盏硬生生捏碎。
“啪”的一声,瓷器碎裂。
他捏着一片锋利瓷器,朝下刺去,快准狠地在腿侧划开一道口子。
血的颜色,在黑色裤摆晕染开,并不明显。
沈妙仪被他的举动惊住,失声道:“你以为,这样可以解药吗?你情愿刺伤自己,也不愿碰我?”
裴彻眉眼覆上戾色,同时清明不少,他扔掉瓷器,一脚猛力踹开房门,大步离去。
房中,沈妙仪怔怔地看着,不甘地落下屈辱的泪。
两世,两世啊!
她竟都是被丈夫厌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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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伤,只能暂时转移注意力,无法真正控制住欲望。
拂春粉这种东西,始于勾栏,没有解药。
因为用这东西的男人,都不需要解药。
他意识清醒,却又不受控地想要沉沦。
不知不觉地,朝着青云院靠近。
他想,想央央。
想看看她,只要看看她就好。
转眼间夜幕已经降临,他一身黑色融于黑暗,未多作思考,用轻功飞上了房梁。
他武艺出众,轻巧地落在青云院主屋上,很难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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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内。
沈桑宁已经帮裴如衍检查过伤口了,她的评价是,还没好,不适合做那事。
又考虑到裴如衍年轻气盛,她干脆和衣而眠,穿得严严实实,深怕引起他欲念。
房中烛光微暗,他穿着白色亵衣,再看向来怕热的妻子,穿的就跟房里有采花贼似的,心里很不舒服。
他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失落,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处,郁闷地皱眉。
直到她浅睡时,他忍不住朝她靠近,再靠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