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间,他顿时觉得不对劲。
仔细的摸了摸才发现她烫的厉害,可不是才刚刚打了针,吃了药怎么又会烧起来呢?
怎么叫,梁今似乎都没有反应,只是揪着衣领,梦中呢喃。
“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如同一只虚弱的猫,娇弱的呢喃,猫爪儿轻轻的刺挠着他的心。
事情搞不定了,他只能打电话给沈池。
“喂,陆大律师,又有什么事啊?”
夜已经深了,沈池的声音听着明显有几分倦意。
可他现在却顾不了这么多了。
“江湖救急,快来。”
“你金屋藏的娇娇儿,又病了?”沈池开着玩笑并不着急。
因为他去看过了,就是普通的发烧,吃点降烧药,再发一场汗,年轻人又有什么扛不过来的?
“别胡说,我瞧的情况有些不对劲。”陆薄年看着床上痛苦的梁今,语气也重了些。
“给你十分钟,立刻赶过来。”
“陆薄年,我还要换衣服,再说了,那么长的距离十分钟赶到是要超速的。”沈池无奈至极。
陆薄年丝毫不给情面。
“你现在还剩九分五十秒。”
“周扒皮。”沈池骂了一句之后,飞快的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带着跑车的轰鸣声,沈池出现在了门口。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来不及倒上一杯温水喝,陆薄年就直接把他拉到了二楼的房间。
“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针也打了,药也吃了,情况没有好转不说,我刚才一碰,她烫的厉害,人也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