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钦仿佛跟我一起摊开了一页宣纸,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笔意纵横,墨彩交融。
我慢慢的松弛下来,睁眼能看到天花板上的灯,只感它缥缈如天边的月,绮丽曼妙,空灵清旷。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哑着音腔,“应应,凡是欺负你的,你都要报复回去,谁都不能欺负你,谁都不行,如果我没有让你感到快乐,你就要惩罚我,知道吗?”
我顾不得回话,眼前都是水汽。
仿若穿越回了童年,点起了一个名为窜天猴的炮仗。
嗖~!
焰火并没有直抵天际。
而是从我尾椎一路燃烧到了头皮,炸开了漫天绚烂。
我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喉咙似被哽住,紧紧地绷起脚面,死死的抱住了他。
孟钦回抱着我,最最后,像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
五年前那个魔盒貌似被彻底打开了。
连续几天我们俩都在房间里投入的研究画技。
配合上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美玲姐给我煮的红枣银耳汤丝毫没浪费。
嗯。
补到了。
而我在经历了飞翔体验后,冷静下来也疑惑他的病到底是咋回事。
虽然我也会骂他是骗子,感觉他跟五年前比起来有过之而不无不及。
那拍卖会一办起来,甭说跟我从网上查过的症状对不上号,简直都到了让我要不起的程度。
但我又觉得,没有哪个男人能闲的没事给自己扣这种帽子。
如果他仅仅是为了娶到我,抓我愧疚的心理,那他大可以给自己安排个别的病。
哪怕他说他被我气的常年牙疼,我都能不带迟疑的去跟他领证,毕竟那是我造成的伤害么。
潜意识里我就会想要负责,所以他何必给自己安排这么个欲练此功的病?
我事后窝在他怀里的时候便会追着他问,要他给我个说法!
忽悠人不是?
你说病就病,说好就好,拿我当礼拜天过呢?
这给我抓呼的,整得我像二傻子似的!
交代!
必须给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