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据说这支反贼义军一听他们到来,便四散奔逃,寻找外援。
如果他们真的拥有王尸,又怎会如此畏惧。
众所周知,穷其国的王尸最怕冷,在这种天气下,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即便无法战胜他,也可以逼退他,从而扬名立万,这是绝佳的机会。
然而,对方却并未这样做,这无疑又是一具假王尸。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太多次。
穷其国王尸对身旁的副将道:“试探得差不多了,应该没有王尸。该撤退了,否则陛下又要生气了!”
他的脸色显得十分憔悴,显然十分疲惫,穿着与自身不符的宽大且威严的衣服,声音也略显稚嫩。
“皇上真是喜怒无常啊。”副将感慨地看着这个孩童般的王尸。
这王尸,因孩童时期不幸夭折,后化身为王尸,心智便永远停留在了那个纯真的年纪。
一个稚嫩的孩子,却不得不肩负起一个国家的重担,竭力去扮演一个成人的角色。这悲剧的根源,在于他选错了辅佐的皇帝。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以自己的身份去替代那位可敬而又可怜的王尸,去承受那份不属于他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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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世事无常,许多事情只有王尸的身份和实力才能去完成。
“不可对皇帝妄加议论!”穷其国的王尸稚嫩的脸庞上露出了怒容,严厉地斥责道。
尽管他是个孩子,却深知自己犯下的错误必须自己去承担。
是他,选择了当今的这位皇帝。
副帅闻言,无奈地合上了嘴巴,叹了口气,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位小孩王尸太过忠心,太过执着,仿佛永远学不会变通,保留着那份最纯粹的稚子之心。
相比之下,毕国的王尸则截然相反,他将皇帝当作傀儡来操控,行为极为大逆不道。
突然,远处飞来了一名骑鸟的士兵,他一到便急忙喊道:“报,王师大人,国境东部疑似有邪种出没。”
穷其国的王尸疲惫地揉了揉额头,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
“撤退之事就交给你了!”他努力维持着王尸的威严,对副帅吩咐道。
“遵命!”副帅恭敬地行礼道。
然后,穷其国的王尸便迫不及待地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看着王尸离开的背影,副帅便叫来了地方军队的统帅,吩咐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带领地方军队的将军是一个酒肉饭囊,有着酒肉饭囊标准的胖身材,本就不满“中央军”前来抢功,便阴阳怪气地说道:“副帅大人千里迢迢来此一趟,不会就是来游玩一番的吧?呵呵呵,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哼,小人,你要告发便去告发吧!”副帅不屑地冷哼一声。
“等本官大败这些小山贼,再参你一本。到时候,你的位置就该轮到本官来坐了。”这位胖得如猪的官员冷笑道。
“就怕你大败亏输,你这种蠢材,哪会带兵打仗。有谁会在这种天气出兵的?”副帅是个外表四十多岁的老将,从军多年,哪怕面对这种垃圾也毫不畏惧,“不过,你也不必怕败仗。到时候,到皇上的床上一滚,什么都有了。哈哈,就是不知道,现在的你,还入得了皇上的眼吗?”
当今穷其国的皇帝是个女子,且是民间选出的。
她也是少数荒淫无道的昏君之一,以赵颜兮为榜样,却学得尽是淫荡之事。
然而,历史上的赵颜兮虽然淫荡,却是个名君。
而穷其国的这位皇帝,却是标准的昏君。
此言一出,气得胖官员半天说不出话来。
毕竟,他确实是靠那种方式上位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确已经讨不了皇帝的欢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