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老公现在和你是负距离接触了,你俩亲密无间,骨肉相连,给我安静点儿。”现在,二次元终于满意了,呼吸间都是他老公的味道。唉,有时候挺无助的,我真的很想给这三个beta赏几个脚巴子,再把他们栽培进土里。可这又在基地,我得当文明人。达达妮老师,如果你听见我的心声,就快点来捞我回前线吧。我无数次祈祷。第一周的任务以100成功率圆满结束,这七天的时间里,我和三个在不同程度上变态的beta捣毁十个犯罪窝点,拯救了七十多位无辜群众,但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我们成功帮助偶遇的五只迷路的猫咪回家。将最后一只喜欢喵喵叫的猫咪送回家,三个beta都开始喊我大王。“……土死了!不要喊我大王!”我严正拒绝。“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二次元和琉原地对我敬礼。“烦死了!”“哦哦哦!”肥宅裹着被子,一脸兴奋,“大王是可爱傲娇平胸系!”我一个滑铲,直接把他铲到树上挂着。看着肥宅在树上抱着树枝,大喊自己恐高,小心翼翼地阴暗爬行,琉和二次元发出响亮的笑声。我看着他们三个人,有点儿想笑,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笑不出来。假如是才从学校出来的我,大概会很喜欢这样的工作吧。去帮助人,而不是伤害人什么的。拯救生命比屠杀生命要有意义不知道多少倍。oyati·aari,今年十七岁,是个有着an基因等级的天才。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自杀。他想要自杀的理由很简单。直白来讲,就是活腻了,想要找点儿刺激。没死无所谓,死了更好。抱着这样的心态,oyati选择了首都星的某一栋大厦,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监视器,如同幽灵一般站在在天台上吹风。他打算等夜晚降临,楼下空无一人时就跳下去。这样,他也不会影响到别人。但是,他的消失引起了aari家族的恐慌。作为五十年以来科研世家里唯一的freak,oyati·aari有着被视为精英公共财产的大脑和基因。实验室绝不允许失去oyati·aari这一宝贵的财产。“失去他,会是所有人的损失。”aari家族如此强调。基地也重视如此稀有宝贵的顶尖科研人员,毕竟几乎所有和时空相关的研究都掌握在oyati·aari的手里,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大家都玩完了。于是,在今天接到aari家族求救信息的下午,所有救援队都收到了紧急调度的命令,将近百万的救援军被要求立刻中断手上的任务,全力以赴地在首都星地毯式搜救一个名为oyati·aari的alpha。救援军内部共享的信息网更新信息——“搞什么啊我操!”姜冻冬接到这个命令的第一反应就是烦躁。彼时他和其他三人正在赶去一颗二等星球的路上。那儿有一组科考队被困在崩塌的冰窟里。他们今天的救援行程被排得满满当当,这样突如其来的饱和式救援——还是去搜救一个人,让他觉得荒谬。姜冻冬并不打算放弃原本的任务列表。他让琉带着肥宅继续去冰窟,他则是带着二次元找这个oyati·aari。
“救一个自杀的an?”姜冻冬越读信息越觉得好笑,“我倒要看看这个an怎么自杀能把自己弄死。”而搞得所有救援军焦头烂额的oyati,正坐在天台的栏杆上喝咖啡。他晃着脚,完全不怕脚下令人发晕的悬空,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舞出个漂亮的弧度。他是一个纤细高瘦的alpha,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和白皙到略显病态的肌肤,裹着身光脚走木地板似乎都会拉肚子的清纯美少年皮囊。厌倦了实验室枯燥乏味的生活,高智力与超忆症带来的让他倍感煎熬的精神压力,oyati尝试过许多方法,以求寻找平静。做爱似乎是不错的方式。白光过后,一切归零,oyati尝试了几次,又感到厌烦。他不喜欢高潮来临时自己的扭曲的脸庞,不喜欢被这种原始冲动控制大脑的自己,这让他屈辱地感觉他灵魂中的某一部分正被践踏。他不想要如此丑陋的模样。思来想去,oyati决定尝试死亡。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欣赏粉云滚滚,漫天红霞,硕大的太阳从人造的神像丛林中落下。不会人能干扰他。oyati自得他精于计算的头脑,这帮助他顺利地藏匿行踪。就在oyati放下手中的杯子时,天台上被层层加锁的铁门突然被踹开了。来人用力过猛,铁门凹陷,中间甚至都被踹出了洞。oyati盯着那个洞,下意识算了算这用了多大的力。“就你小子要自杀是吧?”飞扬的尘土中,oyati听见来人问他。“你是谁?怎么找到我的?”oyati皱起眉,他握住栏杆,站到天台边缘,“不要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尘土散去,oyati看见来人的样子,是一个oga,穿着救援军的队服,留着头碎发,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表情阴沉。“不要过来?”oga白了oyati一眼。oyati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就被人猛得一踹,踹到起飞。“小逼崽子,an等级跳楼可死不了,”oga说着,扑到oyati身边,直接揽住他的腰,“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两人一起从高楼急速下坠。风呼啸而过,oyati和这个oga离得近极了,他的蓝眼睛瞪大,眨也不眨地看着身旁肌肤黑黝的oga,他看见oga的头发向上飞扬,他面无表情,浅褐的眼睛平淡地看着不远处,他毫无恐惧,亦不动容,仿佛这样的跳楼对他而言就是家常便饭。oyati低下头,盯着肌肉线条格外流畅的小臂,那是条极有力的手臂,仅仅是横在他的腹前,便足以将他禁锢在身边。oyati的感官放大——被放大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以至于,他不但嗅见了他衣服上淡淡的香气,还有那股从皮肉上传来的温热,oga手臂上细小的绒毛拂过他的掌心,弄得oyati不知所措。一种被击中的感觉贯穿着oyati,这种感觉化为了毛茸茸的痒意,从脚底撩搔到心里。oyati,十七岁,在跳楼的途中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