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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6(第1页)

他穿着淡黄色的斑点睡衣,盖着和我如出一辙的格子棉被,被子只盖到他的腹部位置,银灰色的长发一些随意地在枕头上铺开,一些被他压在耳朵下面。在莫亚蒂的白眼里,我由衷感叹,“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听到你这张狗嘴吐出甜言蜜语来。”“白痴。”莫亚蒂说着,又翻身回去,背对着我了。他这个样子,我反倒是想逗他了。我一个翻滚,连带着被子一起滚到他身旁。“要不然我们试试看?”我用手肘捅捅莫亚蒂的肩胛骨。莫亚蒂懒得理我,“不要。”他拿起书又看了起来。我佯装心碎,噫噫呜呜地又翻滚回了我的床,我背对莫亚蒂,“果然还是我太老太丑了,”我装模作样地控诉道,“你果然还是很嫌弃我对吧,莫亚蒂?你心里不说,但可烦我了,是不是?”突然被我扣上好大一顶帽子,莫亚蒂呵呵一笑,他掀开被子、下床,绕过来,径直走到我面前。“好啊。来啊!”他说着,一把扯走我的被子,强势地挤上床。然后,我和他两个人就在床上躺着互扯头发,边扯还边拿脚踢对方的肚皮。果然比起做爱,还是这种打来打去的活动更适合我们。打累了,夜已经深了,新换上的床单被我们的扭打弄得皱成两团。莫亚蒂还对我说的‘果然还是很嫌弃我’心存芥蒂,他挨着我,蜷缩起身体,鼻尖几乎要抵住我的额头,近乎拥抱地和我睡在一起。但两个人连呼吸都细密地交融,未免也太闷热了,尤其还是在春夏之交。我已经拥有了(五)在开诚布公地畅聊完性之后,我和莫亚蒂在身体的界限上,莫名其妙地被打开了更多。“你帮我洗了内裤?”在莫亚蒂送过来的烘干好的衣服堆里,我意外的发现了我的裤衩。我举起来,宽松的蓝色纯棉平角裤衩,确实是我的没错。莫亚蒂奇怪地反问我,“要不然呢?它还会自己洗自己?”即使过去很多年我和莫亚蒂相处没什么边界感,但最洗内裤这种事——就算是我和裴可之同居的那几年,我们都保持着互不干涉原则。顶多不过是裴可之看到了,过来提醒我,‘冻冬你的内裤还放在脏衣娄里,别忘记洗了哦。’遥想我上次被人洗内裤——啊,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多少年前的事了,可能是我和小缘还没离婚的时候?“没什么,”我折好内裤,解释道,“我就是……有点儿惊讶。”我恍然发现,我和莫亚蒂原来不仅是会存在性暗示的关系,还是可以帮对方洗内裤的关系了。突破了内裤这个底线,家里紧接着也换上了一个超大号的浴缸。因为我和莫亚蒂自然而然、理所应当地偶尔会一起泡澡。但不是为了做什么,只是帮对方搓后背。

人老了,皮肤越来越容易堆积泥垢。以前是半个月一搓,现在一周就必须得搓,要不然皮肤能搓出老长一条黑泥。怪恶心的。莫亚蒂背对着我,银白的长发盘在头顶,偶有几缕垂下来,贴在他突起的蝴蝶骨上。莫亚蒂依旧清瘦,但如今他瘦得匀称,那种骨头要破出皮肉的病态感减弱了很多。浴缸里的水浸过他的腹部,他正捧着西瓜啃,时不时往水里发射黑色的籽。呵呵,他这么勤勉,不过是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明天我俩要比谁吐西瓜籽吐得更远,输的人负责拖地。眼看莫亚蒂的射程越来越远,都要到浴缸外了,我赶紧伸手,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巴,“不准吐了!”我着急地把他嘴里含着的籽塞回去,“你要超过我了!”莫亚蒂的两片嘴皮子被我捏成鸭子嘴,他气急败坏,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我趁机抢走他手里还剩大半的西瓜。等我三两口啃完,没收了他的练习工具,我才撒开手。重获语言自由,莫亚蒂猛地转头,对我怒目而视,“姜冻冬,你玩不起,又耍赖!”他说着,嘴巴噗噗噗跟机关枪似的朝我吐剩余的西瓜籽。我直接把脑袋埋进水里,完美躲过他的攻击。二十多年前,莫亚蒂留下的烧伤早就长好了,如今甚至连瘢痕都看不出来。新长的皮肤与旧有的皮肤编织到了一起,要用手认真地抚摸,才能摸出两种肌肤之间微微凸起的分界线。我一边帮莫亚蒂搓背,一边又问起他当年纵火的事儿,“你那个时候真的不是自焚?”莫亚蒂的回答也依旧没变,“我才不会用痛死人的方式自杀,”他说,“就是为了取暖。”他没有任何骗我的理由,我到底还是接受了这个说辞,“你取暖的方式还挺别致。”我无语道。仲夏过后,暑热渐渐歇了下去,厨房的油烟气不再难熬,我决定开始教莫亚蒂做饭。我告诉他我的这个打算时,他的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教?”“做饭可一点儿也不简单,”我反驳道,并且,我不由分说地安排他的学习进程,“你就在旁边看着,什么时候会了,什么时候能出去。”莫亚蒂完全不理解我的要求,他躺在地板上,对我翻了个白眼,“我已经会了。”“你看都没看就会了?”“我看一眼就能会。”他如此说道。我知道在做饭这件事上他比我能干多了。给他本料理书,他就能完美复刻出来,不像我,苦练多年,仅勉强做出些花样。但我真正想要教给他的,与其说是做菜,不如说是日常生活的方法。再说具体点儿,我想要教给莫亚蒂的,是让他学会饿了,就去洗菜、切菜、做菜,而不是躺在地上,无所谓地感受胃部痉挛。前年跟着莫亚蒂参观他生活过的地方。我就发现,不论在哪儿,住怎样的屋子,和什么样的人相处,他的生活习惯始终没有变化。莫亚蒂会打扫房间、清洗衣服,清洁身体,但是他始终保持独居、幽闭,经常性饥饿。往往他饿了,就饿着。实在饿到身体的极限了,他就简单地输入营养液。我猜测这是他作为oyati时就被塑造的习惯,从他第一次感到饥饿开始,他就被教导要忽视这种低级需求。可是不吃饭怎么能叫生活呢?依据我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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