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样谜语人,你亲爱的星火很伤心!
“哎哎,说说嘛,什么代价啊,是要毁灭多余的人类吗?”
“我不乱传,说说嘛~”
她心痒难耐,追着阮望上楼去了。
留下希斯卡娜坐在客厅,望着那杯一口没动的牛奶,攥紧了指尖。
代价……会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
不过,她回想之前,阮望谈起那位洪远,和未来的末日时,可是很坦然的。
生灵的牺牲,虽会让他痛心,却还不至于难以启齿。
“如果不是…”
她喃喃自语。
不是难以启齿,而是无法对自己,对星火说出来么?
……
时间过去一些。
阮望将星火丢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耳边终于清净了不少。
他躺在画着星空图案的床被上,目光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取代了有关灵性未来的宏大哲学命题,取而代之的,是有关“牺牲”的个人小问。
阮望很想说服自己,自己不是圣母,没必去做那个英雄。
可是,实话实说。
当“牺牲”这个毫无难度的选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无法移开视线。
他不喜欢未知,无论是人类的未来,还是自己内心的迷茫。
而现在,有这么一个选择出现在面前,简简单单,而且一定有效。
很难不让人动心。
这次失败了,是因为他没能顶住众生意志的冲击,失去了意识。
但星火说的没错,失败是成功之母,失败的经验可活用于下一次。
事实上,他心里已经知道如何才能成功了。
——只要戴上面具,完全激活权能。
没错,就这么简单。
既然自己承载不了灵性众生的权能,接触片刻便会崩溃,那便在片刻内……不…只需一瞬就够了。
只需在那一瞬的清醒中,将封印超能力的“束缚”刻在法则中,就大功告成!
届时,法则疏远灵性,一切尘埃落定,洪远自然会放弃灭世。
很简单,不是么。
在那之后,自己会怎样呢?
或许会彻底失控,成为游荡在意志长河中的幽灵;或许会因为承受不住力量,炸成烟花?
当然,也有可能屁事没有,睡上一觉就满血复活了。
哎……现在当体育生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