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必然会再想其他法子的。。。。。。”
“而且,父皇把调查老四遇刺一案的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交给了我。”
“这差事,不好办呐。”
“七日为限,若是我查不出真凶来。。。。。。”
秦熵一拍桌案。
“二哥,这事交给我来办,找几个替罪羊交差便是。”
“反正现在各州起义军有好几股,往他们身上推,准没错。”
“不!”秦浩摇头。
“这样做不妥。”
“那不这么做,父皇要是罚二哥你,那怎么办?”秦熵怔住。
“父皇要罚,那就让他罚好了。”秦浩把玩着酒杯。
“六弟最近不是势头很盛吗,那就让他继续强盛下去好了。”
“我也该避避风头了。”
韩玉闻言,默默点头:“如此甚好。”
“明处示弱,暗中准备。”秦浩儒雅的脸上,隐有狠色闪过。
秦熵看了眼秦浩,咽了口唾沫,若有所思。
“另外,南楚再不能让它成为哪个皇子的封地。”秦浩又道。
“若是非要选一个皇子,那就推三弟去南楚做藩王,接管南楚!”
“嗯。”韩玉点头。
“听说老四在南楚还搞了个什么商会,据说很赚钱。”秦熵痛饮一杯,笑着说道。
“这下好了,给咱们做嫁衣啦!”
“哈哈哈,等我接任了南楚,我会烧信给他的!”
“。。。。。。”
京都因为楚王之死,各方或喜或忧之时。
距离京都七日路程的一座小县城。
两道身影正在茶棚歇息。
这里算是进了北方地界,春季风沙很大。
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人,吐了口沾满沙尘的唾沫,满腹牢骚。
“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走小路,驿站不住,客栈也不住,不是借宿农家,就是露宿荒野。。。。。。”
“你话真多,你嘴是借来的?”一旁戴着斗笠的年轻人说道。
“你小子跟我说话,就不能客气点?”中年人撇嘴。
“我怎么说,也是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