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临终前给爹爹写过一封信,信中所写就是让爹爹出手救一个尚未满月的孩子,被奶奶拦下来了,那封信也被烧了。”
看陆谦的神色,便猜到他已经知道了此事。
陆泠月眼中含着几分打量。
将面前穿着朝服之人,从上至下看了一遍。
“那封信还好不曾落在爹爹手中,否则我娘若是知道,爹爹是怕东厂才没有出手救那个孩子,只怕会更难过。”
“幸好当年那封信被奶奶烧了,让她对爹爹至少还抱有一丝期许!”
陆谦本就觉得愧对穆宁安。
听这话更是羞愧难当,即便是在陆泠月面前,也低下了头。
陆泠月却是从他面前绕过去。
“穆家满门都是被东厂的人害死的,爹爹又如此怕东厂的人,也难怪昭月楼的那位,不愿见爹爹,换做是我,我也不会见的。”
言毕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小院。
原来她已经都知道了!
陆谦急忙跟上前,“你要去做什么?你不是要去见那些人吧?那可是东厂的人!”
一路小跑才追上了陆泠月的脚步。
“东厂的人又如何?难道我还怕他们不成?”陆泠月淡淡的扫他一眼。
他怕东厂,陆泠月可不怕!
反正是已经重生过一次,她比谁都明白,越是怕就越是会出事。
不管陆谦如何阻拦,陆泠月还是去了厅堂。
跨进去的刹那,她口气不善的问:“东厂的人又找来本县主了,这次又有什么事?”
言毕坐在椅子上,不耐烦的看向屋内的那些侍卫。
“徐公公又带这么多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太师府得罪了东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