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圆不过去,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徐尚书大喊一声:“你别问那么多了,反正你只要知道你是我二人亲生的,就足够了。”
但越是如此,就越是让徐博炎心生怀疑。
“可方才那些话。。。。。。”
“你别问那么多了,回去歇着!”徐尚书疾言厉色的打断他的话。
“不是亲生的,才会让我当替罪羊。”
难怪那时候不让徐如林当替罪羊。
竟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
可若不是他们亲生的,他又是谁的孩子?
听那二人的言外之意,像是对方的权势比整个尚书府还要大。
能会是谁呢。。。。。。
天色渐晚,季思珩回到小院时,陆泠月正在房屋门前等着。
见他平安无事的回来,连陆泠月自己都不曾察觉,她亦是松了口气。
“今日东厂的人可曾对你出手?”
缓慢慵懒的语调更似玩笑话。
季思珩双臂伸展,笑的得意,“本公子毫发无伤。”
但并未否认,看来还是动手了。
陆泠月提脚上前,眉眼间忽地严肃起来。
“这次,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察觉自己似是过于认真了,她又忙补上一句:“就当我是为了穆家。”
穆家的仇,她虽谈不上恨的咬牙切齿。
但那毕竟是她母亲的娘家。
如此说,倒也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