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老夫人是觉得盈安郡主不懂事?”
季思珩像是抓住其中的几个字眼,“不如晚些让春桃将这话去告诉给盈安郡主,如何?”
孙嬷嬷嘴角一抽,接不上话来。
就连屋内的陆泠月听见都笑出声来。
他怼人,也够狠!
季思珩双手抱臂,慢步走近,“老夫人装模作样的说着为三家好,实则还不是为了陆太师的仕途?即便郡主遇到这等事,也远不如陆太师的仕途要紧!”
“我说的没错吧?”
眼见他步步逼近,陆老夫人只觉此人身上气势逼人。
她不觉间退了半步。
可却嘴硬道:“胡说八道!老身分明是为了这三家好,真若是此事闹大,到时候对谁都没有好处!难道这就是盈安郡主要的?况且此事传开,她即便是郡主,来日也不会有人娶她!”
“谁知道她在山上遇到了何事!”
正巧春桃买了绢帛回来,见老夫人在院中,不禁放缓脚步。
季思珩却冲她喊道:“春桃,速速去备马车,把盈安郡主接过来。就说陆老夫人有话要与她说,让她速速过来听训。”
“盈安郡主?”
郡主听训?
天大的笑话!
侯爷和侯夫人都舍不得说她一句呢,哪里轮到陆老夫人说了?
陆老夫人气急,“老身是让泠月去同她说此事!”
但季思珩却像是没听见,又吩咐:“明日派人在京城大街小巷喊,就说陆老夫人说的,盈安郡主被山匪绑架,来日不会有人要她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