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淘气们终于都睡着了。
云黛觉得嗡嗡了一天的脑瓜子终于安静了,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
沈从南从净房走出来,身上带着水汽。
他唇上已经蓄须,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他也不想蓄须的,但带着锦蛮和甜丫出去,都觉得他是他们的哥哥,把他气得不行,一怒之下就蓄须了。
云黛挠着下巴,若有所思。
沈从南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想什么呢?”
云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道:“最近感觉母亲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从南失笑,“奇怪你就问呗,这么多年了,你也了解母亲的性子,最是好脾气。”
云黛道:“她既然不说,想来是觉得跟我说不合适。不如你问一问,儿子总归近一些。”
沈从南啧舌,“我就跟媳妇近。”
云黛赏了他一个白眼儿,“切!”
沈从南瞪眼,“不信?那为夫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于是,这一证明就到了半夜。
一夜叫了三次水,宫女太监们都做好迎接下一胎多胞胎的心理准备了。
翌日。
炊烟袅袅。
宫院重重。
太阳还没出来,皇宫里就热闹了起来。
十岁的锦奴去上朝听政了。
虽然他不怎么发表意见,但从五岁开始上朝听政,胸中已有沟壑。
年少的帝王,相貌俊美,神色威严,眸中都是睿智之光。
尤其浑身的气质,非常特别,有一种灵气,让人不敢小觑。
其他兄弟妹妹都开始锻炼身体,排成一排,‘嘿嘿哈哈’的,奶凶奶凶的,朝气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