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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第1页)

洵生和傅呈都没见过。江洵生的通告满,片场扎在取景村子里这段时间,要把“马桥”一角在村落的所有戏份拍完,而傅呈那边傅一檀跟进的项目临收尾,重要的会议很多,两边各自忙着,很难抽出同时空闲的时间。第十天晚上十二点,剧组还在工作中。这是场回忆中的夜戏,讲述的是江洵生所饰演的“马桥”一角,走上黑恶势力道路的契机。马桥从小被奶奶带大,小学时期他突发眼疾,由于奶奶的文化程度太低,没有及时地发现这一问题寻求治疗,导致马桥在小学三年级时就成为了村子里远近闻名的瞎子。看不见后,马桥没再上学。直到13岁时,马桥的奶奶离开人世,也是自那时起,马桥就陷入了长达五年、无穷无尽无法反抗的被霸凌中。村支书的小儿子和他曾经是同学,两人一同喜欢着马桥的青梅竹马,也就是钱蔓所饰演的高丹儿。但高丹儿从小芳心暗许马桥,根本不给村支书的小儿子眼神,以至小儿子长期记恨此于马桥,奶奶一经离世,劣根性展露,开始了对马桥毫无下限的欺辱。马桥无数次死里逃生。最终在十八岁那年,忍无可忍的一次反抗中,失手将霸凌者杀害。那天下着暴雨,意识到自己杀人后,马桥虽然害怕但也临危不乱,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慌张,镇定自若地将尸体拖到了不远处的树林里处理,作为一个瞎子,他的处理过程却几滴水不漏。但同时也因为眼盲,马桥不知道不远处其实一直有一个人在看着他的所有举动。直到马桥处理完准备离开,马桥被那人叫住。很久之后马桥才知道,叫住他的人掌握着整个市的黑恶势力命脉,他欣赏马桥的临危不乱,欣赏马桥的胆识魄力,更欣赏马桥这天然的障眼法“天赋”,有意将人培养成接班人。江洵生现在正在拍摄的,就是十八岁时的那场反抗与埋尸。傅呈到剧组站在郭志武旁边时,监控器里的江洵生正跪在一片泥地里,饰演小儿子的演员站在他面前,顶上的水管模拟暴雨倾盆而下,小儿子一脚踹在了江洵生胸口,又抓起江洵生的头发,往泥里摁。“卡——”郭志武的声音从对讲里响起,“踹得太轻了,不要怕,踹用力一点,你一次踹过才是真的少遭罪知道不?化妆师赶紧去,把脸还原再来。”人造雨停下,几个化妆师跑上前。演小儿子的演员特别不好意思地把江洵生拉起来,连道了四五声歉,发自肺腑道,“江老师,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太怕给你踹坏了,我比你胖起码五十斤啊。”“没事,之后不还有反抗打回来的戏吗,别担心。”江洵生玩笑道。而监视器后面。郭志武看一眼傅呈皱紧的眉,笑一声,“怎么?心疼啊?”“嗯。”傅呈直道。郭志武:“演员就是这样的,要拍好戏这苦是必须得吃的,我不可能区别对待。”“没让您区别对待。”傅呈又说。郭志武感叹道:“他之前拍过的那些戏,不比今天这个容易,比这个更苦的苦都吃过,赚得还没我这个多。”还原摁进泥前的妆造后,人造雨再次就位。喊开始前,郭志武又提醒一遍,“踹狠一点,一次过才不折磨人。还有江洵生,控制一下你的肢体,你是个瞎子,一点躲的条件反射都别让我看见。”这条,也许是江洵生的那句玩笑话起到了作用,两人一次过。郭志武喊下休息二十分钟,江洵生满身泥的从泥里爬出来,刚站直,就听见场务老师嗓子响彻片场,“谢谢江老师的夜宵!”江老师本人:“?”

满身泥泞的江洵生走到场务老师身边时,看见的就是傅呈以及傅呈背后的大横幅——江老师请大家吃夜宵!横幅挂在一个面包车上。两位师傅从面包车上下来,火速搭起了一个临时桌子,把面包车里成箱的还热着的小吃、甜品、奶茶、咖啡、汉堡等各式夜宵零嘴摆放在桌上,十分张扬。傅呈朝江洵生走过来,看着江洵生的满脸泥,想伸手擦一下被江洵生躲开,“没拍完,擦了一会还得补,得和前面镜头一致。”“怎么又开始请了?”江洵生又问。傅呈:“现在既是主演,题材也不特殊,当然要请。”“我自己会请的。”江洵生说。傅呈说:“我知道,但你拿到这个角色我也很开心,所以我想做,想代你请一次。”合适?没想到傅呈会这么说,江洵生过了很久才哦一声。江洵生:“怎么这么晚还来?”“明早不用着急去公司,难得有这样的空闲,就来了。”傅呈道。知道了脸上的妆要为接下来的镜头保留,傅呈抬手越过江洵生肩,很轻地磨了两下江洵生的后脑勺,“辛苦了。”江洵生一僵,傅呈很快把手收了回来,“听郭导说,你以前的一些戏比这个还要辛苦得多。”“没有什么辛苦的。”江洵生说,“我运气已经很好了,影视城——”江洵生话还没说完,傅呈打断了他,接上他的话,温声道,“影视城多的不是连烂剧都接不到的人,只要你想接就有剧组肯要,运气已经比很多人很好了。又想说这个?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傅呈压低音量,“辛苦不用比较,我等你收工。下次等你休息时间多一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一些不可名状的别样的情绪倏然在江洵生心底发芽,他蜷了蜷指节,才嗯了一声。江洵生突然想起来,和郭志武签约的那天,吕珩闯进来想搞砸他这个角色,傅呈说为自己担保时,他也是这种感觉。什么感觉?委屈是一个很矫情的词语。在江洵生从小的成长环境和认知里,的确如此,一直如此。他其实从没有认为自己委屈过,他是发自内心地认为,无所谓,往粗略了说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没人不辛苦的,不过是三荤两素和满汉全席的区别,他能挑着菜下饭,已经很不错,已经优于很多人了。可当真的有那么一个人,站在你面前,为你摆平一些的确不公平的事情,为你扫清所有本就不应该由你承担的阻碍时,他才恍然,原来好像是有所谓的。原来这种感觉就是委屈。他从小就没人可告状,还以为这两个字的背后包含着的,都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中场休息结束得很快,江洵生又投入进下一条戏的拍摄中。这也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马桥被小儿子脸冲下按进泥地后,快要窒息时愤起反抗,挣脱坐起来后,摸到旁边的利石,精确地砸在了小儿子后脑勺,紧接着又为泄愤,对着小儿子的没有动静的身体拳打脚踢了一阵。打爽了一探颈动脉才发现,人已经没气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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