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脸,唇角扬起。
但进家时,她从立柱后,歪着头探出脑袋。
他上前搂住她。
裙摆下没有任何遮挡,十分钟后就可以进入。
就在客厅里,哪里也没有耐心再去。柔软身体被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矫健脊背拱起,身下用尽力气,抽插到她目光迷离。
直到夜幕降临,脱力倒在他怀里。
她羞什么?不该羞的。爱就是会有欲念,特有的、专属的欲念。
“……嗯。”女孩子小小出了一声,缩在他怀里,“轻点。”
手机响起来。
不是微信电话,而且居然能打通季允之的手机,很大概率是他家里的长辈。她害羞想去抱住他的手制止,他已经接起来。
她猛地咬紧了。
“好。”
“我晚点到。”
她听见对方问,“你那个小女朋友在不在”。
“她在。”
“让她也来。”中年男音在打趣,“你舅妈说也想见一下,长得很像她们中戏的女孩。我说不是哦,人家还是个高科技人才。”
小姑娘听得一清二楚,安静望着他的眉眼,羞涩又有些小得意,抿唇慢慢笑开。
撒娇伏进他颈项里,向他腰上坐一坐。
性器被吞得更深。
但她自己坐不到他能够给的深度,指尖难耐陷进他颈后的肌肤。
舅妈这时过来凑热闹:“那孩子长得是好啊,确实好——”
他在这边掐住她的腰,重重向前顶。
女孩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
“……呃。”舅妈停一停,“你忙,你忙。”
电话被挂断。
男人抱起怀里的柔弱身体,一边走一边向上顶,再俯身一同陷进沙发里。将她的手和腿收在怀里,重重、重重地操:“喜欢听别人夸?”
“喜、喜欢。”她仰脸望着他,启唇,“我除了有点倒霉,其他方面跟你还是很、很——嗯——”
难受别过脸。
很般配。
脸蛋被掰回去,咬住唇瓣:“很什么?”
她不肯说。姿势又换了,他靠着沙发背,她坐在他腰上。意识被长时间剧烈的抽送扯得有些模糊,反而格外坦诚。
“我要是只想,只想找个有钱人……”她抬手接住他脑后,任由他吞吃乳肉,语气缥缈,“……随随便便的事。”
“只给我操。”
他仰起脸同她对视:“一辈子都是我的。”
这样的美貌,这样的头脑,这样的阅历,这样的容貌长在这么一个头脑之外,阅历里只有他。当然是他的,必须是他的。只有他才勉强有资格拥有。
他低头扶好她的腰,用力道不大却急剧高频的幅度持续去撞她内里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哑声重复:“我的。我的。”
“……是……嗯。是。”她有些失控,垂脸看向男女间唯一能够深度契合而粘连的部位,“一辈子只给你……”
已经十指相扣了。他跟她十指相扣,而后带着某种近似分离焦虑的焦灼情绪,长时间而用尽力气操她。
她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小手攀住他的脊背,柔柔求他:“给我了……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