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看。
她能接受他进入她无数次,但就是不看。
她宁愿感知他的轮廓,而后想象。
他不着急,在用她喜欢的手段慢慢哄她。她咬住唇,手腕在他颈后收紧,呼吸急促。
“……真的破产了,”他重新把她抱到腿上,一边慢慢磨,一边慢条斯理问,“一一怎么办?”
平日动情时间,她会拒绝回答所有问题。
但今天倏地睁开眼睛。
“没关系的!”语气堪称急切,“没关系的……”
他跟她额头抵着额头。
“我知道了。”
她心尖一跳。
“放心吧,”他捉住她的小腿,分在腰侧,“养你还是绰绰有余。”
尾音落下,挺身没入。她不疼了,攥紧他的肩膀,抱上来:“……破产了,还要我吗?”
“嗯。”
就没有了。
他就这样。她习惯了,只是轻轻说:“可是……嗯,你今天……”
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
结束近两点了。
她侧身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颈项肩膀,屈起的双膝也靠在手臂内,仰着脸,还在绵密接吻。
吻到中途,舌尖退出舌尖,羞涩笑了一笑:“得回去了。”
他想继续,声音很低:“……跟我回家?”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她使劲摇头,“明天下午,我们就要回老家。”
“哪里。”
“东莞。”她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知道的吗?”
“……嗯。”
“我初五就回来。”她靠着他,“初五回来去找你可以吗?”
“初四。”
她愣一愣,侧身埋进他肩颈:“初叁我就回来。”
他初叁其实还在北京,但不重要了。
因为会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