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打火机的清脆响起,他的话也落了下来,“生命中最宝贵的,是生命本身。”
“生命,就是一本回忆录。可明月,岂是池中物。”
薛天纵轻笑,拿着卫生纸擦着政元的泪,“洗胃很难受吧,多休几天再去忙,天塌地陷都有我这个大哥在前面呢,你们啊就负责开心快乐吧。”薛天纵给他喂着饭,看着政元一口饭一滴泪的吃下。
“我马上就要回纽约,很多时候你也可以放纵的活着,不必压抑欲望,不要委屈自己,这样会轻松很多。”
政元表情不受控的颤抖,咽下饭抬起了头,泪汪汪的紫色水晶里剧烈颤抖,眼泪都要沸腾。
他捏紧被角红了眼,“哥……老师没了……我的情情没了……没了……哥,她没了……我再也,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了…哥…”
“我的常情……”他将自己缩在一起,脑袋迈进膝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要我的情情……”
薛天纵放下碗,坐在他床边将弟弟抱进怀中,强劲的臂弯和滚烫的胸口依旧富有安全感,他的掌心抚摸着政元的头,竭尽所能安慰着。
“你已经很努力了,哥知道。”他悄声道,揽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我的弟弟们,我很欣慰你们的成长,也很感谢你们明白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为何物,只是点到为止,绝情一点。”
同一时间的杭州下着雨,郑一家门外跪着一个男人,薛锦鹤一把鼻涕一把泪,扣着铁门上他曾经亲手砍下的痕迹,“一一……我求求你……你先别走……别……我错了……一一,你见见我,你看我一眼……求——”
他的哭丧戛然而止,看着面前打开的门当即起身就要从门缝挤进去,“让我进去!”
“你要不要脸。”郑一拼命抵着门问,将他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嫌弃的扫过,“是不是想死,想死去天台,在别人门前嚎什么。”
薛锦鹤扶着他的腰仰天痛哭,眼见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要摔倒,他索性手中用力整个人软在郑一肩上,“我求求你了,聪聪你让我进去…我哭的眼睛好疼好疼…”
他捏着郑一的腰借力,将他整个人顶了进去,行李箱轰然倒塌,两人狼狈的倒在玄关地毯上,薛锦鹤控制着他冷笑一声骑在郑一腰上,刚刚的狼狈样全然不复。
“敢告状了?”他问,捏着郑一的腰继续用力,让他整个人侧着趴在他身下,“告玉皇大帝都没有用,我就是不要你了,你也不能和别人睡一次!”
身上的男人发起狠,郑一想反抗奈何被他压了个紧实,瑟瑟发抖感受着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曲起腿挡住薛锦鹤上身,“我因公出差,你有什么权利拦下我。”
薛锦鹤笑了笑,俯下身用下巴蹭他颈窝,一手解开两人的裤子,“叫我小锦……聪聪……”
郑一冷笑,赤裸裸的将双手迭在后脑虎视眈眈盯着他,“最后一次,你还敢来我也结婚,真以为我对女人没感觉?”
“你敢!!!”薛锦鹤气急,一巴掌果断打下去,郑一胸口赫然出现五指,“你敢结!我杀了你!”
“快点进来,磨蹭什么。”他一个飞吻传过去,薛锦鹤火气立马又下去不少。
“润滑油呢,你不是最爱随身带着?”他冷声问,在他口袋摸了半天就一盒烟和一个钱包。
“你自己弄啊,这个还要我教你。”郑一随口说着,拿起烟盒点了根烟,似神仙的吸了起来。
“靠。”薛锦鹤一咬牙,用口水蹭了蹭,急的还未完全扩张就挤进去一个头,“紧死了!操!你要吸死我啊!
“哪能呢,少爷谬赞了。”郑一吸着凉气,嘴上和下面一样硬,他撑着上身将烟夹在手中,“动作快点,别耽搁我的时间,我还得去机场!”
任凭薛锦鹤再怎么低智,他此刻也反应过来身下人的逞强,他俯下身趴在他身上,“你刚出来,哪来的工作啊。还因公出差上了,缺钱?”
话音落下,他全部刺入内里,感受着他的紧缩握住了他滚烫的东西,“瞧瞧,你的几把也很爱我,一碰就流水。”
“腿抬高点!疼死我了!”
“叫的骚一点,我要射你脸上让你吃下去。”
“乱动什么啊!”
“以后我来找你会避开别人,你开门就要给我说一声欢迎回家!”
……
薛锦鹤离开的时候,特意给玄关的石灰色柜子上留了一张银卡,美其名曰,“包养费”。
最后被人一剪刀剪碎,扔进了垃圾桶。
大陆的日子暂且告一段落,地球另一边的两人,称不上爱的死去活来,反倒是有默契的避开很多事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