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哪有上来就污衊別人是偷儿的?
他急忙澄清道:「我是郁老爷请进来的。」
「我父亲?」郁双眉毛一挑,笑了,「既然是父亲的客人,那我刚才的话真是失礼了。」
话虽如此,实则郁双完全没有赔罪的意思,吴从志自然看出来了,奈何他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句。
不久郁双和兰攸一起离开。
他和兰攸解释:「我爸他不会无缘无故放这样的人进来的,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
他生怕兰攸觉得郁家和吴从志互相之间有勾结似的。
兰攸当然不会因为吴从志出现在这里便猜测他与郁家间的关係,他揉了揉由於酒精作用而隱隱作痛的脑壳:「我清楚的。」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以后才散,这期间吴从志都是独身一人枯坐着。
郁父倒是安排了人按时送饭给他,但对於见面一事,却是只字不提。
吴从志从白天等到晚上,满心焦急,也曾想从送饭的佣人口中套话,可惜这人被管家特意叮嘱过,任凭吴从志如何问,愣是不开口说一个字。
无奈,吴从志只能放弃。
直到宴会结束,才有人过来寻他,说是老爷要见他。
吴从志一听,喜上眉梢,「噌」的一声从座椅上站起来,跟着人走了。
到了地方,郁双和兰攸也在,两人整天忙着招待客人,此时已有些疲惫,郁双只想回屋过二人的夜生活,毕竟他期盼这天已有许久,因此得知还要与吴从志对峙之后,他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兰芯年纪小,早早困了,照顾她的周婶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哄睡了。
郁父让吴从志坐下,问他:「你想见女儿一面吗?」
吴从志只是来讹钱的,兰芯小不点一个,能有什么好看的?他对此提不起兴趣,忙说不用了。
「也好。」郁父点头,「若兰芯知道有你这么一位父亲,我都替你躁得慌。」
吴从志尚未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就见郁父挥了挥手,既然吴从志对女儿並无情谊,那他也不用顾虑什么,吩咐走到他身边的何管家:「你去安排一下,以后不要让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管家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