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郁双来时,兰攸怪他,「你怎么什么事都和兰芯说?」
郁双得知原委,很无辜,「我们要结婚的事为什么不能说,难道还要瞒着她吗?」
兰攸说不上来,他就是心里彆扭,但是很快他就没心思想其他事情。郁双不提倡婚前性行为,所以在结婚前他不会与兰攸上床,但他总能变着花样折腾兰攸,让兰攸摆着各种姿势,画些淫靡的画稿,过后还要拖着对方一起细细品鑑。
兰攸看不懂这种艺术,每次都被他逗得耳朵羞红,郁双就搂着他,无奈笑道:「你怎么这么纯啊,在外面生活的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这句话莫名就戳到了兰攸的泪点,他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溢出,浸湿了眼睛上蒙着的红绸带。郁双看见绸带的顏色深了一块才发现他哭了,问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他前不久在海外淘了些新玩具回国,包括他说要送给兰攸的项链,那实际上是一条项圈,上面掛着一只小巧的金色铃鐺。这东西戴不出去,只能郁双在夜里独自欣赏,他拨弄着那枚铃鐺,试图分散些兰攸的注意力,但手上繫绳子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些。
他将兰攸的双手缚在床头,架好屋內常备的画板,坐在床边,手中的画笔走走停停,时不时落在身上经常停留许久的目光激得兰攸浑身有如电流闪过,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被红绸带蒙着剥夺了视觉,兰攸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眼底的泪还没有干,他听见上来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掌心握过的温度的画笔抵上他的下身。
「哥。」郁双唤道,「你这儿有反应了哦。」
第68章
一声「哥」听得兰攸耳朵发麻,他的双脚无力地踩在郁双的肩膀上,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
床单湿了一片,他被吸吮地大脑空白,不知过了多久,郁双含住他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腥气,用舌尖舔舐着他的唇角。
「你自己的味道,甜吗?」
兰攸紧咬牙关,郁双找不到可趁之机,便摘了他的眼罩。
一双美目含泪,眼尾泛红,郁双张着手掌到他眼前,调笑道:「哥,你好敏感。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打湿了。」
他慢悠悠地抽了张纸巾,打算擦拭掉手上的水渍,然而中途又改变了主意,伸到兰攸嘴边,「哥,你把它舔干净好不好?」
兰攸的睫毛颤抖,却还是依了他。
……
兰攸一整晚的眼泪就没停过。
好不容易泄了火,郁双见好就收,没有更近一步,只是兰攸的嘴角被磨红了,喉咙也痛得紧,他眼泪汪汪,负气地用后背对着郁双。
郁双承认是他今晚差点擦枪走火,耐着性子哄着兰攸,没想哄着哄着把自己哄睡了,第二天醒来再看兰攸不知何时拱进了他的怀里,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