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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第1页)

?你要寻什么?”谢锦薇:“请仙尊恕罪,但晚辈在回答之前,想问您,您是否知晓那处有传送阵通往此处?”无上仙尊没有否认轻轻颔首,淡色的眸子落在她面上,指出谢锦薇的目的:“你要找朝夜魔尊?”虽是疑问,却带着笃定,仿佛她本就应该去寻朝夜魔尊。“是。”谢锦薇别过眼,避开他的打量,“仙尊可知朝夜魔尊在何处?”“他死了。”无上仙尊淡声答:“本尊亲手所杀。”“什、什么?”谢锦薇身形不稳,颤声问:“死了……”那谢无祭怎么办?难道要令他和菓菓痛苦一生?无上仙尊的眸光透着古怪,却是问她:“怎么,难道你觉得他不该死?”谢锦薇隐约知晓上一辈的恩怨,心中对朝夜魔尊当年囚禁娘亲戚灵烟一事耿耿于怀,自是恨他:“他该死,但他……”现在不该死。无上仙尊拂袖背过身,冷冷道:“朝夜魔尊已死,多说无益。”这番态度即是赶客的意思,雉乌本就看他不顺眼,他伸手拉过谢锦薇,想带她离开,去见她望着无上仙尊的背影发愣。“仙尊,晚辈还有一问……您为何避于此地。”谢锦薇从始至终都认为眼前的无上仙尊太过神秘,他明明有斩杀朝夜魔尊的修为,却放任现在的修真界式微至此。无上仙尊身形微动,说出口的话,语调空朦,“非避,而是身陷囹圄。”“何人竟能囚禁您……”谢锦薇一惊:“难道是尊上?”“小祭?”无上仙尊后背的银丝微微晃动,“不是他。”“那……”“不必深究此问。”无上仙尊似是吐出一口浊气,修长挺拔的身形向着郁郁葱葱的树林,微叹:“此事已不是你们该知晓的事情。”谢锦薇上前两步,动了动嘴角,“那仙尊可知当年天绝谷祸乱之后,我娘亲她可还活着?……”幻境消失后,作为谢家领队的谢夫人亦是当年圣宫的灵烟夫人一同消失无踪,同时避过了谢家灭门。闻此无上仙尊背影微僵,过了好半晌才道:“你指的可是戚灵烟?”“正是……家母。”谢锦薇坦荡承认,即便戚灵烟是魔族。“她自是在她该赎罪的地方。”无上仙尊转过身,霜白的眸内染上温度,语调平平:“修魔终非正道,你……好自为之。”谢锦薇抚着雉乌僵硬的手心,眸光坚定:“谢仙尊提点,晚辈自己省得。”“若是得空,你可去魔界深渊探探。”说完此话,身后传来木门关阖的声响。谢锦薇紧了紧手心,面向紧闭的大门深深鞠了一躬,颤声谢道:“多谢仙尊。”她弃仙道,改修魔道本就是修真界的叛徒,无怪乎无上仙尊对她态度如此。只要……只要他给了自己提点那就够了。屋内,书案后。满身华彩的貌美女子身形窈窕,斜坐在书案上,伸出秀美的长指捻起方才无上仙尊置于案几上的细绒纸,眸光定在其上仅有的一个字入神。“上清,你当真是无情。”无上仙尊长袖垂地,手隐于袖,微拧着眉不快道:“你来此又要作甚?”“唷,生气了。”女子随手丢下细绒纸,款步走至无上身侧,伸出尖细的指甲抵在他衣襟处,吃吃地笑了声:“就因为……昨日我找了你那小徒儿的麻烦?”无上冷眼看向那根玉指,无动于衷。

“可当真无情呐。”指甲盖在衣襟处的金属装饰物上划出刺啦的声响,映着女子心底的不快,“锦薇这一世明明也是你的女儿,却得不到你半点怜惜……”“她不是。”无上仙尊打落愈加往下的指尖,眸光微冷,嗤笑道:“本君与他并非一体,可生不出那魔种。”“你……!”女子似是被惹恼了,姣好的容颜微微扭曲,转而抓上他的衣襟,对他的无动于衷颇有些气急:“你就不怕我让她再渡劫失败一次?”“余华不会放任你。”无上仙尊的眸底平静得激不起一点风凉,就如同他这人一般。“哈哈哈哈,可他余华终身下不了九天!”女子五指成爪,抓向他的下颌,迫使无上的眸中映入她的身影,一字一顿说得狠厉:“若我亲自下凡,余菓菓她别……”冰冷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无上仙尊冷声警告道:“本君会杀了你。”女子不受这话的威胁,咯咯冷笑:“好啊,你杀我,我们所有人都别活了。”无上仙尊眉心拢起褶皱,松开了她的手:“本君乏了,你若无事便回吧。”“你就当真不怕我动她吗!”女子最气他这副态度,几千年了永远如此激不起一点涟漪,明明沦为她的阶下囚,却仍是这幅高傲不可近的态度。淡色的薄唇轻动:“你想要什么?”如一汪清泉灌入滚烫的沸水中,女子一瞬间平静下来,抚着他冰冷的手背,娇笑道:“我所求你难道不知……”“是你啊……上清。”“好。”无上仙尊漠然看向她作祟的手,下一瞬将女子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向屋内唯一的睡榻。清冷的眸底没有一丝情|欲。“不得扰乱息儿此生的命理。”“你当真是如此……无情。”女子眼角垂泪,凝视着玉冠雪衣的冷漠男子,两人近在迟尺又恍若与她隔着无尽的深壑,只余满目疮痍。一道银白的流光离开了小院。茨渠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这个世界才变得如此诡异。不然为何在他被关在疑似一口锅的法器下整整一夜,出来后竟能看见尊上同余姑娘冲着一口锅‘傻笑’??而且为何他那向来杀伐果断,又沉默寡言地尊上竟还主动拿着那口锅,说它好看?为何尊上那双素来只有杀意的黑眸中只剩下宠溺?还不待茨渠挠头想明白,他那英明神武的尊上发话了:“即刻回宫,准备大婚。”大、什么婚?茨渠因左右脚不听话互相打架,被这消息惊得直接面朝锅子倒在地上。尊上和余姑娘这也太快了吧?“怎么,本尊说得话难以听懂?”谢无祭眉心紧皱,在心底将茨渠的办事能力再度降了一个档次。余菓菓心里又好笑又同情,乖乖坐在谢无祭身侧,替他顺毛:“茨渠应是被关了太久有些不适应。”她自然地伸手替他手动舒展眉心,黏黏糊糊道:“眼下沈家的事未了,我们成亲一事可以缓缓的。”“不能缓。”谢无祭闻言,抿唇垂眸,语气很淡又很执拗:“我等不了。”余菓菓:“……”“好嘛。”虽然但是,这是她提出来的,然她总归还有些顾虑:“可若是苏培盛消失后,‘余二丫’和‘谢二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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