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定也有见不得人的事。
静先生不慌不忙,“我本名姓段,叫段明静,在学堂的人的知道。”
他看着方晚玉,“我已经说了,到你了。”
方晚玉到底是做贼心虚,又始终没有任何直面的证据证明方家村无辜。
身形虚飘,强行镇定找回场子。
“这是我的事,我可以不回答。”方晚玉声音颤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又在想是哪里被人抓了破绽,万一静先生真和朝廷有关系,有许多理由可以说方家村早早就和昭国有勾结了。
她有一万张口也说不清。
静先生指着方晚玉,“既然你不说,那我便告诉大伙,你姓方,是从方家村出来的!”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一声。
“什么?!方家村?”
“真是方家村吗?方家村不是早就得疫病死光了。”
“对啊,况且方家村也是种地的,没听说有谁养猪啊,更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猪。”
“是啊,不太可能吧,姓方也不止方家村啊。”
大伙都不信,静先生再次给出了答案,“我一开始也不信,但你们别忘了来给我报信的人。”
说着,静先生叫来两个人,他们扛着一个一块木板,木板上还坐了一个人。
方晚玉蹙眉,死死地盯着来人。
“这、这好像是方家村村正的弟媳吧,叫什么来着?”
“何花,我记得她,当时嫁人又哭又闹呢。”
“对对对,就是她。”
何花手脚已废,软成一滩水,可眼里都恨意像把利刃,恶狠狠道:“对,她不仅是方家村的人,还是方家村村正的女儿,叫方晚玉!她心肠歹毒,残害我至此,要不是静先生找到我,给我一条生路,我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