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既演这饱经风霜的模样,虞子钰愧疚腾升。
不过还是习惯性嘴硬给自己找补,低头亲在李既演的额间,“李既演,我不是有意拿你换刀的,我只是想考验考验你,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吗?”
“理解。”
虞子钰匆匆道:“你走了之后,我也记挂着你,茶饭不思呢。你可以问问尚洺他们,真的。”
李既演忍俊不禁,原本对虞子钰也颇有怨气,想着造好新刀给虞子钰了,便故意整日郁郁寡欢,让她知道自己的心被伤得透彻,再也不会快乐。
可分别了这么一个来月,一见到她,他为数不多的傲气便一败如水,再也硬气不起来。虞子钰就是有这样的天赋,时刻折磨他的心,又让他欲罢不能。
他托抱起虞子钰的腰,抱着她往床边走。对虞子钰的体量了然于心,能够明显感觉得出来,虞子钰比之前重了不少。
放躺到**,一层一层剥开她身上厚实的袄子,摸摸她腰间软肉,确实是长胖了,唇角上扬:“茶饭不思?”
虞子钰“噗嗤”笑出声,捂住脸在**乱滚,“这里的烤全羊好好吃,比任何地方的都要好吃,你吃过没有?”
“没有。”
李既演还真没吃过,连突厥可汗设宴招待使臣,他都没赴宴。一到达突厥,马不停蹄去打听铸刀师,打造好新刀后,又披星戴月回去找虞子钰。
一路下来,好好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虞子钰搂住他的脖子:“马奶酒也很好喝,还有刀切糕,明天我带你去吃。”
“好。”李既演摸摸她的脸,“明日我们先去把刀还给公主,再出去玩,好吗?”
“好呀。”
这里沐浴不方便,李既演只用热水给自己和虞子钰擦过一遍身子就躺下,虞子钰靠在他胸口,抬头看他。
他真的瘦了很多,下颌线条更加锋利明显,带了点稳重成熟的味道。
虞子钰摸他下巴,一片光滑,“你怎么还用空刮胡子?”
李既演握住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捏着,指尖吃进嘴里,“再忙也得刮,你骂我是是臭男人怎么办?”
“臭男人,就是臭男人。”虞子钰嬉皮笑脸。
李既演粗糙大手在她背后轻抚,欲焰喧沸,干燥的嘴唇在她耳边磨,叼着她圆润耳垂吮。虞子钰仰长脖子低吟:“不能,李既演,你没有吃药,不可以弄。”
“不弄,坐我脸上来。”他微阖着眼,喉结滚动,声音潮热。
*
翌日一早,李既演睁开眼,怀里空****的,温存暖意不知去向。
半撑起身子,掀起床帐一角,探身抬眼看过去,见到虞子钰盘腿坐在矮桌前,如墨顺滑长发披散在背上,她身上只合了件淡蓝棉袄,正兴趣盎然把玩新刀。
李既演光脚从**下来,蹑足至她身后,蹲下来从后头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更喜欢刀,还是更喜欢我。”
“都喜欢。”
李既演有些吃味,“更喜欢刀吧,不是你说的吗,区区一个男人,如何比得上绝世宝刀。”
虞子钰俏皮地吐舌头,摇头晃脑装作不知道,“不知道是谁说的,你不准污蔑我。”
李既演挠她痒痒,手伸进衣服里揉她。
在屋里闹了会儿,吃了突厥这里特色包子当早饭,两人前往王宫找细伽兰还刀。
细伽兰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还了刀,虞子钰和李既演还不急回中原,两人在此地游玩了好几日才回去。
这次回去不再急着赶路,一行人停下步伐慢悠悠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