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向那个伤口,瞳孔猛地紧缩。
&ldo;又出血了!
这声惊呼,让大夫们脸色血色尽失。
原本放松下的气氛,如同凝滯了一般,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张主簿失態惊呼:&ldo;不是都止住血了吗?怎么又流了?!
没有大夫敢在这个时候应话。
张主簿大喊:&ldo;还站着干什么,快给县太爷止血啊!
大夫们惶恐。
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伤口上绑着的纱布。
原本洁白的纱布此时被血液一点点染红。
好似是县太爷的生命在流逝。
孟老身子一晃,好在一旁的人及时扶住他。
&ldo;怎么会这样?
&ldo;血止不住!
县丞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把刀可是涂了些东西的。
都动手了,自是要做绝。
他不紧不慢地品了口茶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起身,怒喝:&ldo;你们大夫都慌成这样,还怎么医治县太爷。
师爷赶忙附和:&ldo;赶紧想办法,县太爷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ldo;孟大夫请来都没用,还有什么办法?
不知哪位大夫绝望道。
之前就算一次次出血,他们始终还有孟老这个后盾。
可如今孟老试过了,还是失败。
他们再无指望。
大夫们纷纷低了头。
金掌柜深深嘆口气:&ldo;哎!
这位县太爷来百味楼吃饭,还会掏钱。
可惜了。
&ldo;我还没看过呢。
陈小满奶声奶气说着,整个人如同小兔子一般躥到床边。
金掌柜伸手想去拉她,哪里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