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簿心一沉:&ldo;你们都是我县城最厉害的大夫,难不成都不会行针?
其中一位胆大地上前,对张主簿行了一礼。
&ldo;我是经方派,与针灸一途实在无涉猎。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ldo;我是殤医,针灸实在非我所长。
&ldo;我是伤寒派,我也不擅长针灸。
&ldo;难道就没一位擅长针灸的大夫吗?
张主簿不甘心。
郑大夫上前一步,&ldo;我会行针,只是这次止血需极精细的力度,我着实没把握。
针灸重一分轻一分,效果天差地別。
他咬牙:&ldo;实在没人,我可以试试。
&ldo;我会行针!
一个小奶音响起。
大家齐齐看去,就见百味楼的金掌柜正张开双臂,背对着他们。
一个小丫头从他腋下钻出来,挺起胸膛,坚定道:&ldo;我可以给县太爷行针。
金掌柜急得想跳脚。
这丫头也太灵活了。
早知道他就该直接把人抱走。
大夫们一看到这么个小丫头,原本的焦急瞬间都变成了怒火。
&ldo;哪儿来的孩子?
金掌柜赶忙上前拉住陈小满的胳膊,恭敬道:&ldo;我这就带她走。
&ldo;我们正在治病,閒杂人等不要入內。
&ldo;我是大夫,跟着孟老一起进来。
陈小满立刻解释。
&ldo;你是大夫?你学了几年医?
陈小满想了下,道:&ldo;快一年了。
&ldo;一年?我们这儿哪位不是行医几十年?
&ldo;我徒弟学医一年了,还在认药材。
陈小满却扬起脖子:&ldo;你们敢给县太爷行针吗?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