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什么心病,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赤阳始终处於一种纷乱的状態。
想到这些,他不禁又长嘆了一口气。
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得这种病,难道是因为他平时很少接触女人,然后受伤的时候和钟玉短暂接触了一下心就乱了?
偏偏这种病还难以启齿,守着一个神医都不敢去找神医瞧病,只能乔装打扮去犄角旮旯的医馆看病。
赤阳唉声嘆气的准备回侯府。
这时,侯府门口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嚎声。
&ldo;求夫人救命,求夫人救命啊!
赤阳顿住脚步回头,只见一中年女子面容憔悴,面色如墨跪在侯府门口,旁边跟着一位年轻少妇。
中年女人不停磕头,神情惶恐,身边年轻少妇只不停的抹泪。
赤阳这时候还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求医的,於是他和那两人说道:&ldo;你们去君康堂,君康堂里有太医坐诊。
少妇泪如雨下,神色淒楚地望着赤阳,悲切地哭诉道:&ldo;太医对我婆母的病束手无策,京城的名医我们都看过了。
无一人有办法,唯有永安侯夫人能救我婆母,烦请这位大哥代为通报,我们定当感恩戴德。
赤阳轻轻摇头,惋惜道:&ldo;实在不凑巧,我家夫人与侯爷出远门去了,刚出发离开。
少妇闻言挺直的背瞬间垮塌,跌坐在地,绝望至极。
那中年女人呆愣片刻后,随即哭天喊地,如同疯魔了一般。
&ldo;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全完了,天要亡我,我命休矣
赤阳望着眼前的闹剧只连连摇头,觉得眼前的妇人真是可怜。
&ldo;事情变成如今这样还不都怪你自己,是你自己硬生生将你自己的后路都断了,让自己走上了绝路。
墨渊从远处而来,刚好认出了眼前这对婆媳这不就是三天前在君康堂闹事的那个中年泼妇。
如果那天她动了手术,现在也就不会落入今日这样的下场了。
赤阳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看那对婆媳的眼神立即变了。
但未知全貌不以评价,他也只是淡淡收回了目光,与墨渊说道:&ldo;墨大夫来侯府可是有事?
墨渊轻轻点了点头,很快又无奈的摇头道:&ldo;但是我貌似来晚了一步,夫人已经启程离开了。
&ldo;这位大夫,你可有办法救救我婆母?她已经知错了,求您救救她!
少妇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墨渊身上。
墨渊惋惜地摇头道:&ldo;这个世界上除了夫人,没人能救的了她!
婆媳俩这下是真的绝望了。
这种希望被自己毁灭的感觉真是太不好受了。
本来她是有机会活的,结果自己作死作没了。
动手术虽然风险很大,但是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可如果不动手术,那就只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