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让旁边的徐洲目瞪口呆,&ldo;关尔!这两年你性取向变化挺大!
关尔刀他一眼,&ldo;管好你自己!
上了徐洲的车,关尔和李湾湾坐后排,没两分钟,李湾湾这人便靠她身上睡着了。
&ldo;你家还是李湾湾家?
徐洲缓缓说道,眼神有意无意的通过后视镜观察坐在后面的关尔。
徐洲刚从包厢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一身墨绿色缎面修身长裙,外搭一件白色小西服,踩着一双大约五厘米的白色细跟小皮鞋。却还染着和两年前一样的发色,亚麻青棕,衬得她肤色更白皙透亮,只是及腰直发变成了法式慵懒大卷。
&ldo;湾湾家,我今晚得陪她,她喝了酒,我不放心。
关尔拨了一下李湾湾脸上的头髮,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徐洲:&ldo;你不是喝不了酒?来这干嘛?
徐洲闻言,眼睛亮了一下,开心地说:&ldo;就知道你还记得,朱柚远在这包厢过生日,我喝饮料。
&ldo;这样啊。那祝他生日快乐哦。
关尔懒懒地开口,徐洲的髮小,她以前也是见过的。
徐洲没再说话,车厢只剩下发动机轻微的噪音,他还是一样,开车不喜欢播放音乐。
关尔以前问他,如果路途较远,安安静静地斋开岂不是很无聊?徐洲说他对音乐无感,开了也仿佛听不到,甚至觉得有点吵,这点他们倒是挺像。后来关尔成了副驾驶的常客,不是她在嘰嘰喳喳,就是他喋喋不休,也就没感觉到开车需要音乐调剂一下这回事。
说来也奇怪,关尔之所以和徐洲在一起,用李湾湾的话来说就是饿狼遇到了肉。
关尔是那匹饿狼,徐洲是那块漂亮美味的肉。
那时候正逢工作淡季,关尔上班摸鱼看了几部狗血偶像剧,正痴迷于帅气多金温柔体贴还从一而终的霸总们,恋爱癮达到巔峰的时候,徐洲出现了。
当然,徐洲不是霸总,后来据李湾湾所说,他爸是霸总。
李湾湾爸爸是市级重点高中校长,妈妈继承了她外公的事业脑,将事业做的风生水起,在李湾湾大一的时候搬到了徐洲家隔壁。
李湾湾研究生一毕业便完成了她霸总妈妈的心愿考编上岸,继承了她爸爸李校长的衣钵,在同一高中当了一名老师。
关尔和徐洲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李湾湾家,那时候李湾湾妈妈给她买的新房子在装修,正在布置软装,她所有家居都是在关尔的公司&ldo;自由人家居
定的,李湾湾让她过去帮忙验收。
而徐洲是当时的室內设计。
所以,当天约好时间,关尔便提了两杯奶茶过去,但是不靠谱的李湾湾中途因为学生打架被领导一个电话叫回了学校。
关尔只能自己先去她家,进了玄关,看到一个穿着一身休閒套装的男人坐在三角梯上调试墙灯,还没戴安全帽。
关尔摇摇头,举起手机,打开微信,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李湾湾,並配文&ldo;你哪里请来的工人,也太不专业了!
李湾湾回一个问号。
&ldo;工服都不穿,这么骚气的白+粉休閒服来你家跑步还是跳舞?
就在她正打算对着手机一顿输出,过一把&ldo;键盘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