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的特色是什么?”
松川接着花卷的话,开始上网找米兰有什么美食,靠着岩泉的外语能力,他们也是玩了一周才回日本。
至于桐月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事情,不过消息不灵通的她是在回到青训营后从别人口中听说的,排位赛的晚上ca二队的某一车手挨了揍。
谣传里说那个路人是她的粉丝,听到了诋毁的话就没忍住的动了手。
要说桐月从小积攒的粉丝量那确实是可怖,当下几个球员里还没有谁流量比得过桐月的,只能当二队的那位倒霉。
还有听说出手的路人被关了进去,桐月托关系去打听,巧合的是对方已经被释放离开。甚至是没有赔偿的就关了一天离开,想来是请的律师解决的极好。
反观挨打的那个,可真是吃力又没讨好,最后被车队罚了分。
如此桐月放心,转身继续进入训练场。
另一边的及川没有时间去参加桐月五月份公布的分站赛,他忙着去阿根廷参加测试。
总想着以后还有时间,等他争出风头,获得自信的站在对方面前的资格。
及川转念想这么多年不见,桐月很有可能认不出他自己,与其被挫伤一回,还是先挣一份名气。
在圣胡安联盟入选的机会困难,他野心勃勃的觊觎正选位,故而终日放不下排球。及川忙碌于打磨球技,晃眼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也浑然未觉。
直至那一条新闻传出,彼时下训的及川玩着手机,像往常一样在社交媒体上去找桐月的主页,没什么更新。
然而眼看着瞬间对方头像转换成了灰色,他一时当做是手机出了故障,点进去又退出的刷新许久。
想不明白的时候还想告诉自己,可能是对方自己改的,换了色调、不敢多想。
然而弹出的新闻字体刺眼,他放下手机,居然失了点开的勇气。声线不由得颤抖,他自言自语,“哪个媒体,这么无良,太过分了,我要告他们——谁开的玩笑”。
怎么可以这样。
那晚风风火火的新闻消息传遍所有地方,有人叹惋有人唏嘘,亦有人悲痛欲绝。
及川不记得他自己是怎么回住房的,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地上发了很久的呆。
昏黑的环境放大了人的脆弱,他缓缓贴近冰冷的墙根,心里依旧是茫然。手机亮了起来,是群里的消息关于明天的联赛通知。
按照往日他应该早些休息,然后为联赛养精蓄锐。他保持着坐姿,心口疼的厉害不得不弯腰将他自己抱住,试图缓解一些。
可忍到最后,还是再也止不住的肩膀一颤,难以名状的痛苦包绕。
那个讲话总不好听的、习惯一个人的桐月绫秋,她做了放弃的选择。呜咽的哭声压抑在喉咙里,及川彻难以控制,过激的情绪刺痛着他的理智。
那是漫长的痛苦,被迫去接受。
许久后面前多了道熟悉的声音,他自己都恍惚的抬起头,望向站在眼前的女孩。
“好啦,你怎么又哭了?”桐月微微蹙眉,实在是拿及川没有办法,“说吧,今天又是想学什么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