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倒是真的只有他一个人来,桐月还看了下时间,周五显示出了身边人是翘课出来的。
及川此前有聊过高三后的发展,就算这一回面对着国内不少联盟发来的招揽,他还是坚持准备去阿根廷。
所以课业瞬间繁重,光是语言方面除了西班牙语、英语外可能还有意大利语需要进修。
更有训练也不能落下,他现在是按照每天定量的体能训练坚持,和岩泉一起也不算是落单无聊。
正是因为明白,桐月才觉得没必要出来接她,总归是个她非常熟练的来来去去路段。及川则表示不一样,一套套的理由听得她佩服。
打车到离家近的便利店停下,眼下的时间不早,她想干脆的在内里对付,及川亦是陪同。
购物结束的路上忽得飘起了雪,簌簌的白净。
“咦,初雪吗?”桐月禁不住伸手去接,薄片难以接住。
及川莞尔的说不算是,前两天宫城就已经下起了薄薄的雪花,这几日也都是零散的那么一点雪花子,还远远不到大雪封城的时候。
这话里桐月还真想起了北川第一的时候,有一年雪下的格外大,学校一早就发了停课申明。奈何那天他们三个都没有看见的就出了门,积雪深的走一步都困难,甚至没过了她的腰。
这么艰难里到了学校,听保安大叔说今天休息,以至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觉得倒霉。
搀扶的重新回家,沿着踩出来有脚印的路。
回到家喝上热茶的触感是温馨的,只觉得浑身通透舒服,印着屋外的雪景窝在暖和的被炉里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平静又温柔的雪天。
似是心意相通,及川忽得提起了桐月所回忆的那一年大雪,她侧目看去正好与他目光相接。
“那天是我偷拿了家里的玉露,啊,回去后还挨了妈妈一顿批呢”,及川想到当时的场景还笑了笑“还是跑到隔壁,找aki酱你才逃过一劫呢”。
听到这桐月不会不明白及川要表达的意思,但还是有点惊讶,追问“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联赛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做梦,蛮神奇的”及川坦白说出,他反而注意一件事情,“每个周目重新开始后,你都会把称呼唤回一开始的吗?”。
就像是熟了后才会叫他字彻,周目重启的熟识过程桐月则用及川来称谓他。及川想倒也难怪,有时候桐月没压住的就会对花卷他们称呼亲近,原来是因为曾经就是认识的。
“很辛苦吧,aki酱”
桐月听得一怔,笑着摇摇头,“不会哦,我玩得很开心”。
他听出了她不是宽慰他的意思,是真心认为有意思,多少还放了心。然后继续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能看到她在这么多学校里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