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跟,无论输赢,会玩的基本都在前几把牛刀小试,后面才是真正开赌,到了第五张牌,局势有点复杂,对面白人是两张a,两张单,加上底牌,他最大可能是三张a加两张单,或者一对a外加一对。
黑人a这轮运气不好。牌面是一把烂牌,从8到k,顺是顺不起来的。连对子都没有,即使他底牌是k,凑成一对k,也大不过白胖子,所以干脆扔牌了。
黑人b则眼神闪烁,他牌面是一对八和一对九。这个牌面很有趣,因为他底牌如果也是八或者九,就可以稳吃白胖子。即使他只有两对。对白胖子也未必就没有赢面。
而莫湘,牌面看上去则很漂亮。四张牌分别是10,j,q,k,而且还是红心同花!并且在众人眼皮底下,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底下那张牌,要么是她根本不会赌,要么就是她是个真正的赌场高手,完全凭感觉,对面白胖子看着她的牌眯起眼睛猜她到底是不是同花,赌场规矩是不许人交谈,防止作弊或出千的可能,就连陪同也必须相隔一米的距离。
莫湘也笑,笑的很从容,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底牌是什么,赌术高手通常都是心理学高手,他们可以从对方脸部表情、动作等一切细节看出对方是否紧张或者欣喜,然后判断对方的底牌是多少,她是菜鸟,她不敢保证她的表情就能伪装的很好,干脆不看。
荷官看了她一眼,“同花最大,同花说话!”
莫湘点点头,想都不想就把筹码全推出去,“showhand!”
第一把底金最高只有十万,全梭了也没多少钱。
对面白人愣了愣,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做了个意想不到的动作,把牌盖了,不跟了!
黑人b坐在莫湘左手边,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好漂亮的东方天使,嘟囔着摇摇头,然后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来,缓缓翻开自己的底牌。三条九,一对八!
后面的君哲抚着额笑的肩膀直颤,黑人b嘟囔的那句话他看懂了,他说,他就不信上帝还给天使走后门。
现在除非莫湘是红心a,否则这把就是他赢,不过这种几率真的是很小,但小,不代表没有,莫湘微微一笑,翻开牌,红心a!
荷官宣布莫湘赢,把所有筹码推给了她。
接下来的几局。
莫湘上手四张a,而且全部都在牌面上!这几乎已经是牌局里除了同花顺之外最大的牌了!至于她底牌是什么,根本就无所谓。其他三人当场扔牌放弃。
重新开局,她再次牌面拿到a一对和k一对,而这局其他三方的牌面都比她小。结果她又胜出。
第三局,更是离谱,她牌面是四条k,而其他三叫,则分别拿到了不同花色的9、10、j、a一把烂牌。
她面前筹码聚了一堆,黑人a的面前已经空空如也,白胖子和黑人b也只剩下最后几枚筹码,要不是她穿着短袖长裙,从头到尾他们都看她的手一动不动,这帮人真会以为她作弊出千,到这地步三家都认输了,黑人b临走的时候转过来看她,表情很古怪,“果然开后门!”几个生硬的汉字从他口中蹦出来,倒是让莫湘愣了下,身后的君哲大笑着揽过她肩膀,跟她咬了两句耳朵,莫湘也笑了起来。
这样欺负人实在太没意思,她根本无法控制这样疯狂的运气,就算她刻意输都做不到,刚有这种念头,下把明牌就大的让所有人眼睁睁看着,总不能这种情况下还扔牌,那也太假了,放水都不是这么放的。
莫湘把君哲赶去别的地方玩,自己拿着最小一美元面值的硬币在大厅里玩老虎机,扔进去硬币,闭着眼睛压拉杆,哗啦啦,一堆硬币掉出来,再拉,又是一堆,她索性就在在老虎机面前数硬币,一台机子掉完了,换下一台,也没人管她,就算把所有机子的硬币都赢出来也没多少钱。
半个多小时后,君哲回来了,看着大堆银光闪闪的银币张了张嘴,把她拉到身边,“好了,别玩小孩子玩的东西了,我们去看比赛!”
他俩走出去的时候,正好宗政源也在外面等着他们,一见莫湘就微笑道,“莫小姐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莫湘矜持的微微一笑,“哪里!运气好而已!”
宗政源微笑不语,这要是算运气好,那她岂不是上天都在眷顾她,从进赌场开始一把不输的人别人见没见过他不知道,至少他是没见过。
在宗政源带领下,君哲和莫湘又一次经过安检,老外认真就是在这一点上,哪怕天天都来,哪怕再有名气,安全检查可是没一次放松的。
赌场的豪华电梯里,宗政源按下最高层的按钮。
“这是去哪里?”莫湘好奇的问。
宗政源转头对她笑笑,“这种比赛要去最好的赌厅,今晚有四个级别的比赛,最低两千万,最高一亿,那间赌厅一般情况下不对外开放。能去现场观战的也都是客人,其他赌客都在大厅有专门的放映室观赛。”
电梯停了,门一开,两位穿燕尾服带白色手套的黑人大汉肃立在电梯两侧,身材魁梧,面色冷峻肃杀,像这样的人,莫湘目光所及之处一扫就发现6组之多,分布在顶楼各处。
脚下是异域情调的华丽的驼绒地毯,脚踩在上面无声无息,赌厅的看台上已经坐了好多人,有的时候看现场的比赛就是为了学习豪赌者的心理素质,能在赌场一掷千金的人都有种霸气,小家子气的人是上不了赌桌的,那种刺激的感觉足以让人疯狂。
君哲亲昵的揽着莫湘坐下,时不时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突然觉得身体一僵,像是有股冰冷至极的视线滑过背后,转头看去,眼瞳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