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哲歪歪脑袋,指了指几个人问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生道,“这怎么回事啊?”
眼镜兄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比赛,一边滔滔不绝的讲道,“还不是几个棒子整出来的事,之前c大几个学生在这场地打球,几个棒子来硬要他们让,他们不让,两方就发生冲突,c大几个学生被打了,c大不服,又找来一群,想打回来,结果又被棒子教训了一顿,后来这片场地就被棒子一直占着,他们说有人抢,可以,但是要打球赢过他们,失败就要挨揍,几个大学的篮球队都跟他们打过,没一个打赢,都挨了揍,这几个棒子都是留学生,篮球打的很好,这事学校也不管,棒子越来越嚣张,说话也难听的很
莫湘抱胸看着篮球场上的比赛,脸上没什么表情,比起日本人来,她更讨厌棒子,弹丸大小的国家,一直作为华夏附属国的存在,把什么好的都说成他们国家的,一个靠整容崛起的民族,注定要为其干瘪的历史隆胸!
君哲捏着下巴看了看他旁边的莫湘,笑眯了眼,在她耳边道,“玩玩?”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眼里,耳朵本来就是莫湘敏感的地方,微微动了动,唇一翘,“这多不好?欺负人?”
君哲哈哈一笑,旁若无人的轻轻吻了吻她脸颊。看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她想干嘛,还装的一本正经的,可爱的要命!
场上比赛结束,c大学生输了,比分22:69,场下一片唏嘘,又要被打了,女生们捂着脸不忍看下去。几个棒子留学生相互一击掌,穿一号球衣的男生走出来对着c大篮球队的人勾勾指头道,“队长出来!”
一号球衣满眼都是轻蔑,那动作就好像是在唤他家的狗,玩运动的都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哪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上来就骂道,“操,输了就输了,凭什么还要打?”
一号球衣嘴角微微上翘,鄙视道,“怎么?说话不算数?那赌怎么说的?输了比赛就赖皮,这莫非是你们华人的传统?不打也可以,跪在地上给我们磕个头,叫一声‘爷爷’,我们就放过你们,怎么样?省得受受那词怎么说来着?”旁边人笑嘻嘻的提醒了他一句,“啊对,受皮肉之苦!”
“去你妈的,狗日的棒子,这是华夏的地盘,你们占了我们的场地,还让我们叫爷爷,呸!你们也配!?”那c大球员不忿,一拳就向一号挥了过去。
好!这下好!这一拳头开始,那个混战!
场上好多男生都冲上去开打,女生们尖叫声四起,君哲把莫湘揽在怀里,站在一旁看,莫湘边看边笑,这个过瘾,都是二十左右的男孩子,在这“血肉横飞”中虎虎生威,不时还跟君哲点评点评,谁重挨了一拳,她还轻‘嘶’一声,凡胎的,挨一下得多疼啊。
毫不意外的结果,华夏这边人再多也扛不住人家三拳两脚,就像一百只绵羊也顶不上人家一只狮子,练过的和没练过的不是一个级别,不一会,地上就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一号球衣轻啐了一下,大拇指擦了擦唇角,脸上的笑容很得意,手一挥,道,“我们走!”
几个人刚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听人群中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喂?打了人就想走?真当华夏的地盘是你们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一号球衣直起身子,目光盯着说话的人,脸冲后面几人微扬,“那你想怎样?”
君哲淡淡的笑一下,笑容里有一种笑看风云闲庭信步的豪气与漠视生死的从容,“不怎样,和你说的一样喽,跪下叫声‘爷爷’就可以!”
一号眯了眯眼,他讨厌对方脸上那笑容,尤其那张脸他更讨厌,“可以!你都看到了,要么打赢球,要么打赢我,你选?”
104会飞
君哲捏着下巴,嘴角冷冷一笑,“先打赢球,再打赢你怎么样?”
一号一怔,回头和队内几个球员相视一笑,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队里有人道,“这小子嚣张,弄他!”
一号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问题!”真有人不自量力,那么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送上来门找踩的多了去了。
君哲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眉眼一弯,笑笑说,“你们要不要休息一场?输了可别说我们胜之不武!”
一号没听懂什么叫胜之不武,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队里的一个男生,那男生走上前叽里咕噜的解释了几句。
一号轻蔑的笑笑,脱□上的运动外套,甩到一边,“用不着!”
“你是韩国人?”君哲指着那个当翻译的男生问。
那男生闪了闪单眼皮的眯眯眼道,“我是鲜族人!”
周围人一阵唾骂声道,“操!老子还以为他韩国人,闹了半天是捧棒子臭脚的华夏人!”
一号在众人围观之下,拿起场上的篮球,轻拍两下,在离篮板一米多左右猛的起跳,咣啷一声,把球扣进了篮筐,手抓着篮框一时没有下来,抓着篮架晃悠起来。
一号的那些队友忍不住叫了声好,这个灌篮确实有力量,连场外有些男生都不由的拍拍手,这几个棒子人品不怎么地,但球打的确实好,尤其这个一号球衣的队长,个头有一米九十多,身形庞大,却不笨重,反而非常灵活,弹跳力相当好。
一号扣篮之后捡起球丢给君哲,弯弯嘴角道,“开始吧?!怎么你就一个人?那还打什么?”
没有人看过君哲打篮球,莫湘都没见过,以前在高中时,从没见他和其他人玩过球,场上男生看君哲只有一个人,穿的也不像是来运动的,纷纷围过来道,“这位同学,你要打球,我们里面的人随便挑,就算打不过他们,里子输了也不能再丢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