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哎!”少妇摇摇头。
“娘,你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吗?我就你这么个儿子。”少妇说到这儿时,脸色突然苍白,身影摇晃了几下。
“娘,你怎么了?”南宫无伤扶起她,担心的道。
少妇虚弱的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刚才看着你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小孩的脸,模模糊糊的,并不清楚。”
“小孩的脸?娘,你没事吧?”最近几年娘的脑海里总是出现许多模糊不清的地方与人影,但又确切的说不上来,此次他去狼牙岭,也只是因为娘梦到了一个地方,经调查发现,此地方正是狼牙岭,以前自己总以为那是娘做梦而已,但天下哪有那么巧合的梦?南宫无伤在心里暗暗称奇。
“我没事了,走吧,去看看你的那位意中人。”那小男的身影只是一闪而过,却不知为何使得少妇的心中闪过他的小小的影子时仿如扎着一根刺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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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是挺漂亮的,难怪你会喜欢上她,”少妇打量着床上的人儿,够美,是配得上她的儿子,只是不知道性情如何?显然,少女已将此女子视为儿媳妇人选之一了
少妇为她把着脉,“脉像乱窜一通,内伤极为严重啊,如此严重的伤势应该是被武功高强之人所伤吧。”
“儿子也这么认为,不过那个地方不像有打斗过的痕迹,而且到处是沼泽,谁会去那儿打架?”南宫无伤想破头也想不出白衣女子为何会挂在树上:“而且她那样子仿佛是被人从上头扔下来似的”
“扔下来?”少妇失笑,“你以为人是铁打的呀,从那么高的地方仍下来也会没事?”
“哈哈~说得也是。”南宫无伤也笑道,突然他怔住了,看着一脸微笑的母亲,道:“娘,你怎么知道那岭很高?你去过?”
少妇也是一怔,喃喃道:“我不清楚,我想既然名叫狼牙龄如此凶狠的名字,这岭应该是很陡峭的才是。”心里却模糊的闪过一些东西,但快得她来不及触摸。
南宫无伤点点头,“娘,那你什么时候医治她的伤啊?”
“瞧把你急的,去把琴给娘拿过来。”
“是。”
南宫无伤跑了出去,不一会只见他手上拿了把红木做成的琴,一看就知道是极品了。
少妇把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十指纤纤,弹奏起来,琴声委婉动听,仿如细水长流,白云轻飘,就像双脚蹋在云上的那种不定感,又像瀑布泻在身上般的透心凉,时而流泻,时而轻盈,恍如梦幻,恍如缠绵。
白衣女子的呼吸也在琴声的流动声中逐渐平稳,直至均匀。
南宫无伤也坐下调息,将自己连日来的疲惫在琴声中得到化解。
少妇放下手中的琴,走到女子的旁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