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把火,烧得她雪肤绯红,罪魁祸首分不清是头顶刺眼的灯光,还是按她动弹不得的坏人。
抬脚脱离无法掌控的束缚,脚心贴上他的肩膀时,大掌圈住脚腕,暴戾且蛮横地往旁边拉。
悬成线的韧带还有游泳运动后的轻微损伤,被他彻底拉伸,揉捏,好像更疼了。
陆聿北让她圈在腰上稳固身形,低磁的笑声贴着耳朵,不知羞耻地问:“崽崽,你穿这么厚能喘过来气么。”
“可以,你快放开,我要继续练习了。”
“课间休息十分钟。”
程意绵瞪他,“我不需要课间休息。”
“可是教练累了,”陆聿北抬手落在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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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上,勾了几下测试松紧,“这件衣服没有弹力,材质太差了,勒成这样对身体不好。”
“啊?”
“嘶啦”一声,衣料被他蛮横地撕成两瓣。
程意绵没来得及抬手挡住,吻从锁骨位置滑到肩膀,呼吸也在下一刻乱了节奏,她推搡着,提醒一个半小时前的誓言:
“你说好不对我上下其手的,否则一天不能亲我。”
吻停在晶莹的水珠上,陆聿北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24小时不算长,忍忍就过去了。”
“陆聿北!”
牙齿印在肋骨上,略带凶的语气回荡在泳室,“崽崽,我不喜欢工作之外你叫我全名。”
那就换。
程意绵哼声啜泣,“陆耍赖。”
显然,陆聿北对新称呼很不满意。
一股种草莓的吸力让她差点窒息。
虽然在这栋别墅的工作人员不会闯进来,但这里也算公共场合。心提到嗓子眼,声音堵在胸口,哼出来的拒绝反而成了迎合。
夏日午后阳光明媚,蝉鸣声夹杂着些许燥意,篮球从三分线外飞过来,打到篮板上,弹在边框转圈而不入。几秒钟后,清脆的落地声起伏,世界归于平静。
讨厌他的不守受信用,程意绵拒绝他伸手帮扶,在水上丢了个救生圈,自己一个人练习。
第二天,她掐着时间算,“说好了一天,我都给你记着呢。”
揉揉后脖颈,不被重用的陆聿北乖乖坐在躺椅上,看她一个人游了会儿,心疼道:“今天温度高,我帮你涂防晒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