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献俘仪式结束后,各个行省的人都飞快跑过来分蛋糕。
陆源也懒得管,直接让夏鸢去分蛋糕。
至于胭脂,一个匈奴公主,棋子罢了。
在秦墨眼里,草原他要,西夷他同样需要。
他需要更多的劳工,来压缩大秦发展的进程。
而另一边,白马州,夏军直接放弃了抵抗,把葛二毛给弄蒙了。
“他们什么意思?”
“军长,他们说,他们无意和大秦为敌,若是咱们执意要开战,就投降,任由咱们宰割。
若是要入京,可以长驱直入,随我们处置。
他们要求咱们尽快按照凉京协议,派遣驻军去租界。
烈京方面,已经把租界给修建好了,只等咱们过去了。”
“谁在那边?”
“蔡永州,还带来了夏帝的信,说如果咱们想要进宫,可以随便去烈京取夏帝的项上人头!”
军营内,众将士全都面面相觑。
葛二毛不由看向了李存永。
李存永有些尴尬的道:“军长,这件事,与卑职无关!”
他现在已经是副旅级干部了,在二军二师,也是小有威望,骁勇善战。
至于大夏,他现在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只有在大秦的体系内,他才知道大秦的可怕。
武德充沛是一方面。
更可怕的是大秦的体系和君王执政的理念。
军功制度可以最大程度激发士兵的战斗力,完善的抚恤制度,则让人敢拼命。
独步天下的武器和理念,在他看来,大秦已经具备了真正一统天下的资格和无可撼动的霸主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