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不要奴才把僖敏给您喊回来?”
老子那里已经错过了,难道小子这面,还要再错过一个百年身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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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当是谁嗯?原来是恭王啊!这是哪儿去?”
才
转过影壁准备从月华门,就迎面撞上了似乎准备来请安的胤禑。这小子……海善离京那年他只有十三岁,可今年二十四了。只是岁数长了,脑袋没长,还是从小那副张狂骄傲的德行!
皇子了不起?
若放在以前,海善可能还会和他打些乱七八糟招呼。可现在……这小子、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小子在雍正九年就挂了。和他较真?浅浅笑笑,什么话也没说,扭头就准备走。可胤禑却是一闪身又窜到了海善面前,笑得那叫一个亲切:“二哥,这么急干什么?大过年的?和弟弟多说几句话有什么要紧的?横竖弟弟对你女人可没动过手脚!”
“十五爷!”
李德全亲自来的,就怕别人劝不动。可才转影壁墙就听到十五阿哥在那边……赶紧高声打岔后,急忙快跑的转到海善面前。笑得这个亲切,只是适才跑得太快,喘了半天才说上话来:“王爷,皇上请您回去。”
过去?
海善冷冷一笑,低头看看这位今天腰猫得那样哈的李公公。他对皇上倒是忠心得紧,只是……“公公,恕海善说句不中听的话,亏的您是公公。”否则就算是对皇上再忠心,也免不了我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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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阿哥让关到宗人府去了!
在恭王从养心殿出来以后,听说象是两个人在月华门上说了什么似的,李公公听说是亲自出来接恭王回去的,可恭王似乎真让十五阿哥气到了,扭头就走。然后半个时辰后,十五阿哥就让拘了,左颊上还有明晃晃的五个手指印,听说是皇上亲自打的。
只是再打也没用了,午膳刚过,恭王就带着风福晋离京了。然后两个月后,十五阿哥最宠爱的那位侧福晋瓜尔佳氏难产,先是胎位不正一条胳膊先出来了,然后好不易在得了十五阿哥的应允,保大人后产妇却出血不止。最后还是十六阿哥胤禄亲自上门把何顺拉了过去,才止住了出血。只是从此后,再不能生了,而那个孩子更是……侧福晋在半个月后终是知道了消息,听说当场就是气得吐血……那样的病,听说是这辈子再治不好了!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巧的事!”
琪梦开始的时候不知道风萨说的胤禩造孽以至于膝下无嫡嗣是什么由头,可后来一劲缠着胤禟。胤禟虽不愿可也只得说了,在纯悫屋顶上动手脚的点子就是十五出的。然后因果循环,果真不爽。终有一日,那样的果子让十五这个祸事由子真的吃上了。
现在……虽然因为家中出事,十五让从宗人府里放出来了。可……“他到底为了什么一直和风萨过不去?”按说风萨风光混迹的那会子,十五还小,两个人应该风马牛不相及才是。
这半年来,琪梦常
来老九府里混迹。开始的时候胤禩是有些奇怪,不过见九弟心情渐是不好,倒也明白一些,再不多管了。从小长大的表兄妹,琪梦虽常和老九斗嘴,可到底是心疼他的。乐殊不在京了,如今风萨也走了,九弟失落让琪梦多陪陪他也是好的。
可实际上嗯?
胤禟看着茶碗好笑:“琪梦,你什么时候学会绕圈子说话了?”虽然就事论事是有些样子了,可到底……
“我知道我干这事不行,所以……老九,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在果然看到老九讶然的抬头表情后,琪梦一半欣喜一半紧张的抱紧了自己的小腹。如是情形惊得胤禟当时就是跳起来了!这半年琪梦一直往自己府里跑,明面上是在陪胤禟玩笑,可实际上却是找一个老八永远不会怀疑的地方在悄悄试风萨留下来的试孕法子。又是药又是奇里古怪办法,半年过去……胤禟以为没什么希望了,却不想:“几个月了?”
“还不到两个月。”上次经期只来了半日便过,虽与往日不同,可到底也不算太大的奇怪事。只是昨日突来的害口却让琪梦顿时心惊,化妆到了民馆中一验脉,果然……思量了整整一晚,今日终于是有主意了。
“我要离京一段时间。”
什么?琪梦也要走?胤禟才是气得想吐血,京里是住了吃人的老虎还是怎样?怎么一个个的都往外跑?可……瞬间却又反应过来了:“你不打算告诉八哥?”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让八哥知道?
“你说我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老九一向约束门下极严,这间屋子又是胤禟的私室,所以琪梦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我当我真有那么蠢吗?胤禑为什么一直和风萨过不去?头一桩自然是因为他害了纯悫,怕风萨找他麻烦。可最重要的由头,难道你们就真当我是瞎子?十五和十四近年是益发的好了,可你八哥和十四虽然仍然在一张旗下面挂着,心里是怎么想的,老九你比我清楚。这淌水越来越混了!十五和十六倒是一个额娘生的,小时候十五那么顾着十六,生怕别人小看他们一丁点。可现在嗯?却因为风萨带着十六,和庄皇叔越走越近,皇阿玛几乎已经算是默认由十六来承庄亲王的铁帽子王爵。弄得十五和十六渐行渐远,连前些日子密嫔娘娘过寿,两个人都一个前脚一个后脚……胤禟,我不想我的孩子也变成那样。”亦或者:“根本不会有那一天!”
皇阿玛的身子近年渐萎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大位之争终是到了最后的尾声。三哥经海善归来一事可以说是半点希望全无了;可四哥胤禩还有十四三个之间的争斗也不轻松。虽然十四得胜后,胤禩可能留得了一条命,但到底遭遇几何谁能说得准?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