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佑继续去忙活。
晚上一众男人喝了个痛快,直到人晕了脚步也虚浮了才散了。
闻佑没醉,精神却很亢奋。
一身的酒味让华如初嫌弃不已,让秋谨叫人抬水去耳房,扶着人绕过屏风走过去。
替他除尽衣衫,拍拍他厚实的背,“进去。”
闻佑拉着不让她走,“你帮我洗。”
“恩,帮你洗。”天气冷了,华如初担心他在澡桶里睡着,本就没想让他自己洗。
人踩进去,水漫出来,华如初不可避免的湿了鞋。
华如初瞪着男人的后背咬牙,看在你这么高兴的份上,原谅你。
“如初,我真高兴。”
“恩,看出来了。”华如初给他擦背的动作不停,嘴角带笑。
“要是爹娘都不走了就好了。”
华如初绕到前面给他洗,“真心话?”
“当然是真心话。”闻佑抬头,露出脖子,说话时喉结一动一动的,“我从不在你面前撒谎。”
“你不觉得家里全是我的娘家人你很弱势吗?”
“我又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全是你的娘家人又如何?再说你的娘家人不就是我的家人吗?”
华如初动作一顿,倾身过去咬住他喉结,含糊道:“对,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闻佑被刺激得人都抖了一抖,双手捧住如初的脸警告,“如初,别撩拨我。”
“你是我男人,撩拨你不对?”
“撩拨我就办了你,在这里。”
“在澡桶里?”华如初歪头想了想,“这地方我们是不是试过了?”
闻佑还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起身溅起一地水花,将人抱进澡桶里,仅着中衣的华如初刹时全身湿透。
“在太原时试过了,这里还没有,我们试试。”
华如初伏下身舔了舔他胸前红樱,“试试呗。”
水声,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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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
华家人的到来让家里热闹了许多。
华如初倒是想日日腻在爹娘身边,可是闻佑忙的同时她也闲不了。
粮食以成本价转卖给了官府,银子却只结清了一半,倒不是闻佑想赖皮,华如初体谅他这个冬天不好过,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大把,先收了他一张欠条,等熬过了这一阵再慢慢还。
赖帐她更是不担心,现在官府的一条财路捏在她手里,就是从里扣除她也会要将这银子扣出来的。
可是这条路子要走通,从零开始并不易,就是加上周荣送来的人手她还是有捉襟见肘之感。
马柏的信里说得含糊,说白了就是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