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再惹我,后果自负。”
华如初撇嘴,“你都不回话,肯定是没大。”
就在闻佑想用行动回答她大没大时,华如初下一个举动让他差点爽得直接射了出来。
以使剑的速度,华如初微抬上身,用手扶住巨物就那么坐了下去。
速度不快,太久没有过的鱼水之欢让她接受得有些困难。
闻佑强行忍住不许自己动,他不想伤着如初。
可这无疑是对他自制力最大的考验。
他还在死死忍着,却又听到身上的人抱怨,“你都不会动吗?”
不会动吗?
这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闻佑腰部刚发力,华如初又抬起臀部,到达顶端时猛的坐下,再抬起,再坐下,狂野的模样让闻佑几欲发狂。
华如初这时候又不这么大动了,转而捻磨起来。
可是这么捻磨明显是考验她自己来的。
身体里一的快感让她想要更多,可是,“我没力气了。”
闻佑所有的忍耐到这里告一段落,手一用力猛的坐起来,压着如初腰的动作让巨物进去得更深,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冲击使得床都猛烈的摇晃起来。
夜,还很长。
ps:你们敢说这不是剧情吗?有没有觉得我写这个进步了没那么生硬了?哈哈哈!快表扬我。
财路
次日,华如初起晚了。
安静的屋内散落着微光,很是安逸。
久未被宠爱的身体有些娇气,腰酸体乏,让她她动个小指头都不愿意。
迷迷糊糊的又眯了一会,到底还是挂心不吃别人奶水的儿子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她想尽办法也没能找到奶牛,牛奶自是没有的,她喂得不及时时,平平都是吃米汤,好在他也不挑,只要不让他吃别人的奶水,他什么都吃。
听得响动,秋谨敲门进来,“夫人,您起了?”
“恩。”懒懒的拖着长腔,华如初撩起帷幔,“平平安安呢?”
“今儿日头好,在外头晒太阳呢!”秋谨上前奖帷幔挂起,看到床上的印记以及小姐未着寸缕的身上种种痕迹虽然尽量压制,脸还是红了。
转身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出来一件件细心的给夫人穿上,叫又绿半梅去侍候着梳洗,自己去将床给整理了。
用了早饭,华如初让人将马柏找来,“店里生意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