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晨书索性带她去厨房,他一分钟都不想分开了。
君熹过了孕后最挑食胃口多变的那个阶段了,但是应晨书已经习惯做得格外丰盛都是她之前挑食时喜欢吃的。
这里没有阿姨就只能每日三餐他自己准备,君熹觉得这么矜贵的应晨书做这些总有些格格不入,但是转头一想,当年在四合院住,两人还什么关系都没有时他就已经制止过她吃包子,亲自给她下过厨。
他这个人太好了,没办法,如果不是这份异于常人的好,她又怎么会不受控制明知不可能也喜欢上了。
吃饭时,应晨书问君熹,原定的计划差不多了,要不要多待几天。
君熹摇头:“不用了,我们已经在这里待十天,玩得差不多了。”
“想不想去邻国玩一下?”
“不用,那些我都去过,来这里是因为这里曾经有你啊。”
应晨书颔首,“那我们就如期,后天回国。”
“嗯嗯嗯,好。”
应晨书:“熹熹,我回去后可能就会工作了,你考不考虑换到我那儿去?”
“你要工作啦?”君熹扭头看身侧的人,“你觉得自己身子怎么样?最近是没咳了,但是你自己觉得呢?有没有其他不舒服?”
“没觉得,挺好的,”应晨书摸了摸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举着筷子给她夹菜,“之前的病,这段时间算是休养好了,前一阵的咳嗽也基本压下去了,我回去后检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上班了。”
“好~”
“其实本来也没打算那么快,我是准备再缓一个月,年底去的。”
“那为什么……”她私心当然希望他好好休息,反正他如今什么也不缺,不需要身份的加持能力的增长来为他的成婚做筹码。
应晨书:“临时发生了一个事。”
君熹一下子正襟危坐:“什么事?怎么啦?”想起他原来说在和曾山打电话,她马上很紧张。
应晨书伸手搂她,“不用担心,只是这个事很意外,其他人都没空,需要我去处理。”
他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她说。
君熹听完,饭都忘记吃了,瞪大眼睛愣愣地望着他。
应晨书哄她吃,“晚上我再跟你细说,先吃饭。”
同一日的纽约时间下午三点,一架飞机在肯尼迪机场迎着萧索寒风起飞。
到达北市时由于时差关系这边依然是下午,姣好的阳光射入飞机舷窗,看着很暖,但机舱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也是和纽约差不多的萧索冷空气。
赵高启穿着件御寒的风衣,从房间里把包裹得严实的戚桑抱起来出去,一步步下了舷梯。
下面停着一辆商务车,走在前面的梅令弘开着车门等他。
赵高启把人抱上车放到安置好的床上。
四个人分了两辆车子离开了机场。
先去医院检查了一番。戚桑身子没有因为这趟行程而有什么影响。
国内的医生又一起会诊开了个会议,针对接下来的治疗的。
但是这个事情比较棘手,病人经过十三年的昏迷,身子肯定是极差了,后面能不能治疗,如何治疗都得仔细商讨制定方案,急不来。
所以赵高启两天之后把家里的医疗器械准备好了,就暂时先把人接回家去了。
其实在医院待着简单方便,医院的所有设备都已经准备齐全了,但是赵高启不想要她继续在医院里,她已经足足地,足足在医院躺了十三年了,他一分都不想要她在那种地待着了。
他把她接回两人的家。
这些年赵高启私下经常换车,烟酒都喜欢,但是房子他从来没有买,名下有不少家人送的但他从来不去住,日常要么回赵园去和父母住要么就在自己位于城东的一处宅子里。
那是个小洋楼,是曾经和戚桑一起生活过的地方。房子从上世纪末建成至今,如今已经算老房子了。他很少来,但每次来都会待好几天。
赵高启从赵园里一下子拉过来四位阿姨,两位负责照顾他的桑桑,两位忙活着家里的起居,厨房与卫生,他打算在这里常驻了。
但是赵家人节俭,从上到下那么多口人,那么大一个宅子统共也就几个阿姨,一位阿姨负责一处工作,绝对没有浪费人口浪费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