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是?的,她忘了。
许白焰温声安慰:“没事,还来得及,你可以?再窝十分钟再起床换衣服。”
“今天外面还挺暖和,但你最好多?穿点,还是?有点小风的。晚上会降温,把围巾捎上。”
“饿了的话锅里我?煮了红枣银耳羹,可以?先垫垫。”
“要不要我?来接你?”
他鲜少?有这么多?话的时?候,虽然知道话里行间都是?对她的关?心。可两人的相处中,余笙习惯了单方面输出,如此安静听他念叨除却受宠若惊,还是?有几分不自在。
“许白焰——”
她揉了揉脸颊,轻轻唤了声。
“嗯?”
“你好烦。”
许白焰微顿,似乎是?对自己被安上“烦”这个形容词感到新奇。
毕竟包括阮素安在内的所有亲近之人,嫌他太安静嫌他太沉闷,却从来没说过一个“烦”字。
如今毫无相干的词汇从余笙口中说出,他心知这不是?嫌弃,也不是?挤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想拿他发泄。
须臾,男人笑逐颜开,轻描淡写解释,“没办法,得了好处总得有所表示,何况我?还要了不止一点好处。”
余笙哼了声,没再怼人。
她决定,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并且这么温声细语哄她的份上,暂时?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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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没让许白焰接,她还没娇气到睡一觉连几步路都走不了。
诚如他先前在楼梯间说的,两年时?间变迁,很多?东西都在悄无声息中变化。
就比如说昨晚许白焰虽然过分了点,但这个过分更多?体现在她们的体力差距上。其实最后他已经放水了,只是?她心里惦记着自己那点端不上台面的小计谋失败有些尴尬和丢脸罢了。
抵达消防队,离饭点还有一段时?间。
余笙同值班的小同志打了声招呼,刚转身就看?到矗立在值班亭一侧的许白焰。
男人依旧穿着那身火焰蓝的备勤服,单薄硬挺的布料被他宽阔的肩膀撑出绝佳版型。无需束腰,同色调的长?裤拢住那双笔直的大?长?腿,堪比漫画黄金比。
许是?训练养成的体态,哪怕是?在等人,也是?挺拔有型。
听见动静,他倏然偏头,狭长?的双眼精准落在她身上。眸光流转,弯出好看?的弧度。
“箫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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